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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文化大革命

第四节 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的初期
  经过“社教”运动,全场干部作风有了很大的改变,群众思想觉悟也有了明显提高,生产蒸蒸日上,1966年开始了东西两线的开荒建点,加快了本场建设的步伐。就在全场掀起一片大干社会主义的热潮时,《人民日报》从 1966年6月1日起,连续发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等社论。不久,《人民日报》、《解放日报》 《红旗》杂志全文登载了中央颁布的《五、一六》通知,从而一场史无前例历时10年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这一巨大的浪潮也迅速波及到逊克军马场。
  场党委于1966年6月11日至15日召开了党委扩大会,对如何开展本场
  “文化大革命”活动做了首次研究与布置。6月16日至20日前后,各单位分别召开声讨“三家村”的大会,宣读了《解放军报》发表的“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宣传要点”的文章。全场职工写了不少大字报,由此,逊克军马场拉开了
  “文化大革命”的序幕。
  炮轰司令部 三个月的“四大”
  1966年上关年的文化大革命,在党委的领导下以正面教育形式进行。以后上级指示:军马场各级领导要引火烧身,放手发动群众,开展“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1967年元旦,首先召开场直的全体职工大会,场政治委员兼党委书记盛乃平,代表党委在大会上表态,当晚场直各单位立即成立造反组织,写出矛头直指党委和场领导的第一批大字报。
  翌日,几位场领导分头到各生产队和大平台分场,动员群众起来革命。元月初,总场修配厂、车队首先揪斗职工代表大会主任吴森林。元月九日召开的“炮轰资产阶级司令部”大会,远在二百里外的大平台分场,连夜乘着大爬犁,冒着零下40多度的严寒,赶到总场参加大会。会上把场长陈仲元定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批斗中,没有搞任何打骂或变相体罚。接着全场各单位都纷纷召开了炮轰资产阶级司令部大会。
  红卫兵的作用和停止“四大”:
  1966年8月,厂职工子弟学校初中班的45名学生,组成“红卫兵造反纵队”,停课闹革命,占领学校办公室,批斗校长陈吉昌,批判学校执行的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虽然他们也参加了炮轰司令部大会,但作用不显著。1967年元月份,总场学校红卫兵下队串联,抄了部分领导和干部的家。
  1967年3月份,总后勤部命令,军事企业和在边疆的单位一律停止四大,转为正面教育,解散了各种造反组织,生产和工作恢复了秩序。然而,所谓
  “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些战略部署,仍然在党委领导下,以正面教育形式继续在贯彻执行。
  清理阶级队伍:
  1969年3月,全场开展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党委常委副场长李英贤主管全场清队工作,设有清队办公室,闫希仲任清队办公室主任,各队支部成立3—5人的清队领导小组。
  如何确定清队的对象:一、看档案;二、内查外调;三、群众检举揭发。被清队的人员主要是“三特一反”(日本特务、美国和台湾国民党特务合称三特,苏特,叛徒),还有被认为犯有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反毛泽东思想的三反分子。
  清队开始以大批判会开路,在会上点名点事或点事不点名,发动群众在会上揭发批判。随着全场清队工作的深入,被清理出的对象逐渐增多,于是总场办了清队学习班。进学习班的共有30多人,时间近一年。学习班的地点开始在良种站,不久搬到了14队(现在的二分场24队),最后又迁到三分场10队(即现在的37队)。参加学习班的人员,过着集中的半军化生活,每天的活动内容是:出操、学习、写材料、交待问题。
  1969年,全场搞了一次清查“五、一六”分子和内入党(内蒙古人民革命党)的登记,均无结果。
  整建党:
  1969年初,遵照毛泽东提出的党内要吐故纳新指示,开始整建党的运动,先生产队后机关的顺序。这次运动要求做到试点与训练骨干相结合,与清理阶级队伍相结合,与调整领导班子相结合,与改革不合理规章制度相结合。党委计划从1969年4月10日起首先在三队(现一分场三队),七队(现二分场二队)、九队(三分场九队)开始试点。在搞好试点的基础上,全场分两批搞完:第一批是一、二、四、五、六、八、十、十一、十三、十四、十六、十八队,还有良种站和大平台分场的基建队(大平台分场二队)等。第二批有:十二队、十九队、十五队,松树沟分场部,大平台分场部,场直机关支部,最后是总场党委。
  整建党的方法除学习文件外,主要办法是通过“忆苦思甜”的形式来激发大家的觉悟,搞好这次整建党。“忆苦思甜”的具体做法是动员出身贫雇农的职工,在大小会议上回忆在旧社会受地主、资本家的剥削压迫和种种苦难遭遇,会后吃忆苦饭。通过这一形式教育,使大家认识到,只有搞好这次整建党,才能使我们党不变颜色,劳动人民不吃二遍苦,不遭二茬罪。场党委于 1969年底开始整建党,除各单位的党员代表和职工代表参加会议外,还邀请了一些厂建初期的老同志,到会给党委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