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爱如歌唱大荒


　　　　　　　　 ——记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局长、共产党员王文举
　　
　　　　　　　　　　　　　　　　　　 柳　　军
　　从警18载，当“头”近 7年。他用他那独具个性的憎爱观写就了一曲大荒深处的响亮的歌；同时，他也把他那极富传奇的人生装点得异常肃穆和深情。
　　他，就是黑龙江省农垦北安分局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局长、共产党员王文举。
　　一次年三十的彻夜带班巡逻，连同一位突然闯进来的陌生聋哑人都使他情动八方而爱民如子，他把他那橙色的爱的籽粒全都慷慨无私地播撒在众人的心里
　　王文举自1983年起，特别是当他担任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领导之后，每当重大节日，他都亲自带班、彻夜巡逻。他把他的对公安干警的深沉博大的爱全都慷慨无私地播撒在干警和百姓的心里。
　　那是1993年的除夕之夜，身为公安分局局长的王文举亲自部署场区的治安方略，并决定：年三十的除夕之夜由他带领新上任的6名干警对场区实施彻夜巡逻。
　　北大荒的新春之夜是寒冷的，一股股剜鼻子剜脸的西北风，挟带着地面上的冷冰冰的积雪不时地嚎叫着、奔跑着。肆虐的西北风象是要主宰整个世界……
　　而王文举和他的巡警们就是这样在场区巡逻。他所带班的这 6名干警又都是第一次在除夕之夜巡逻，望着星河般的高高的大红灯笼灯群、听着远远近近的富有年味的鞭炮声，公安分局局长王文举十分动情地跟大家说：“警察是啥？警察是人民的儿子，是百姓的保护神！我们只有奉献自己所有的年华、不计较个人得失和随时准备牺牲自己，那才能用热血换平安，那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啊！”说到这里，王文举和他的干警们站在场区主干道之上，望着灯火明亮的场区，不由得从心底往外升腾起一股崇高的责任感、使命感……
　　临近除夕子夜时分，引龙河农场的总场的场区刹时响起了暴风骤雨般的鞭炮声。这鞭炮声仔细听去象海啸、象雷鸣，夜色的天空并突然被燃放的五彩礼花所点亮……
　　望着这北大荒特有的山区除夕夜景，分局局长王文举和他的干警们高兴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此时，他们已忘记了疲劳、忘记了家思、忘记了这除夕之夜所特有的孤单……
　　他们就是在这样的除夕之夜中完成了所有的巡逻任务，待到除夕夜天明之后，公安分局局长王文举这才观察到：他和他的干警们那严实的棉警帽帽舌之上已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
　　直到这时，王文举和他的干警们才有了明显的饥饿感和疲劳感。为了能让巡警们吃上一顿热热乎乎的、冒热气儿的饺子，王文举把六名干警全都带到自己的家里。
　　就在这大年初一的早上王文举的妻子在大锅里整整煮了一盆半水饺，饥饿已极的六名干警就把这所有的水饺吃得精光，同时在临走之时还把厨房里的两大盆冻梨啃个精光……
　　可是，有谁能知道：这两大盆冻梨竟是不太富裕的王文举家里的独生女儿王琦的“专利”！
　　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局长王文举就是如此深爱着他的部下，就是如此把他的从警之爱写在众人的心里……
　　那是1996年仲秋的一天下午，身为公安分局局长的王文举正在局长室研究上级公安部门的文件，这时突然门被撞开：一位身着普通衣着的少女进屋就比比划划打着手势。
　　凭着职业的敏感，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位和他女儿同龄的聋哑少女在推销商品。
　　望着一脸稚气和比比划划的这位聋哑少女，王文举马上拿起桌子上的钢笔并在稿纸的背面写道：“你从哪里来？”
　　“我从安徽乡下来。”她在稿纸上写道。
　　“你来做什么？”
　　“我来推字画。”她在稿纸上又歪歪扭扭地写道。
　　笔谈到这里，公安分局局长王文举凭着职业的警觉已完完全全地了解到：站在他面前这个不足18岁的少女确确实实是真正的聋哑人。于是，王文举在稿纸的背面又写下了最后一行字：“我们经费紧张不买字画请离开”。
　　可王文举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聋哑人看到这个最后一行字之后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叫，她说啥也不站起来，并且那撕人心肺的哭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
　　刹时，这无端的哭声惊动了门外的干警。
　　干警们进了局长室一看：这个聋哑少女竟坐在地上不起来。究其原因是，非让王局长买完字画后方可离去。于是进来的 3名干警拽着聋哑人的胳膊想往外拖。这时，人们听到了王文举的一声大喊：“谁也不许动她！”
　　人们回头望去，但见王局长那平日威严的脸上流露着明显的、极具同情的爱意。他那神经质的右下方的嘴角在轻轻地抖动着……
　　于是，王局长把这位陌生的聋哑少女轻轻地从地上扶起来，他一面搀扶着这位聋哑少女，一面用右手手指从警装的上衣口袋里迅速掏出了身上仅有的60元钱，而后局长王文举在这个聋哑少女面前抻出了两根手指头。意思是说，用仅有的60元钱买她的两副字幅。
　　当这个聋哑人比比划划搞清楚了王局长的意思之后她竟破涕为笑、喜悦非常。她一面把大兜子里的两副字幅放在桌子上，一面伸出大姆手指表达着异常的谢意。她的笑意正浓的脸上还滴着没来得急擦去的眼泪……
　　望着这位聋哑少女的一悲一喜，王文举局长的心里象是翻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五味有之！
　　于是，这位孩子一般的聋哑少女一边回头表达着谢意，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走，而王文举却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口。聋哑人已经走出老远老远了，王文举还站在秋风潇瑟的门口目送着这位聋哑人一直消失在场商业街的人流之中……
　　事情过后，一些干警都说：“王局长这人太菩萨心肠，用自己的60元钱换了两副字幅，这太不值得！”
　　而王文举却十分动情的说，“这个聋哑姑娘是和我女儿相同龄的残疾人，她本应当在南方继续受教育或者念高中、念大学，可她为了生存却早早的离开了家人、离开了南方到北大荒来推销字画以求生存，这位聋哑女孩不容易啊！她奔波一天能挣几个钱？”
　　每每说到这里，身边的干警都对王文举局长同情残疾者的事儿肃然起敬。
　　而此时的王文举局长却依然是俯案读报一脸的沉思……
　　两次铿锵有力的“绝对不允许”，连同一位严重违纪的公安干警都使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凛然的正气，他把他那执法如山的“蓝盾”时时紧握在自己的手里
　　熟悉王文举的干警都知道：平日他对干警和百姓充满了深深的爱意。但对违纪违法的事件却执法如山、冷酷无情。
　　那是1992年临近元旦的一个夜晚，引龙河公安分局治安股的干警在商业一条街突击抓获了一批聚赌成性的违法分子。当这个分局治安股民警宣布对每个赌博分子罚款之后，在人群中走出一位自称和公安分局局长王文举同姓同名的人，他并声称：自已是龙镇地方的一名职工，并和分局局长王文举有一面之交。
　　面对这样一个特殊的聚赌分子，治安股的民警林海波走进了局长室核实这位自称和王局长同名同姓的人是否确有其事。
　　当治安股民警林海波把这件事学给王局长听的时候，王文举局长浓眉立刻倒竖起来：“我是和他同名同姓，并且也有一面之交，但他聚赌成性违犯了治安条例，这必须要罚！”说到这里，那位自称和王文举同名同姓的人悄悄溜了进来。而后一边给王局长递烟，一边“大哥大哥”叫个不停。
　　“你我虽有一面之交，但你触犯了治安条例，聚赌就罚，即便是天王老子我也决不轻饶！从法律的角度讲：这绝对不允许！”说到这里，王文举局长的威严的脸上不含有一丝的情意！
　　听到这里，那位异地的聚赌分子一脸无奈，他一面从口袋里掏出 400元钱，一面气呼呼地说：“交啥朋友别交警察，你们这些人是六亲不认哪！”说完，这位龙镇地方的聚赌分子把手中的400元钱往桌子上一撂，而后骂骂呲呲地走了……
　　还有一次，那是1996年8月 13日，一位从江苏来的老客到引龙河来做生意。就在这天晚上，他在引龙河商业街的“绿橄榄”发廊与小姐嫖娼被公安局抓个正着。为了少交罚金，这位老客带着 2 000元钱来到局长室。他一面诚惶诚恐地坐在椅子上，一面四下环顾着。然后，他看四下无人，就把 2 000元钱放在了王局长的桌前。意思是说：“局长大人抬抬手，你要罚我那钱都叫共产党得了，你要收下我这2 000元钱，你自己得了，你还是别往死了罚我……”
　　这位老客的“小话”还没递完，敏感的王文举“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那魁伟的身材透射出一股正气：“你拿 2 000元钱买我的警威，你做错了梦！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嫖娼，我决不饶你！今天用重金罚你是你走了‘字’，你还在我面前公然行贿，这绝对不允许！”
　　说到这里，王文举局长把放在桌子上的 2 000元钱哗啦啦甩在地下。他因过分激动而急剧起伏胸脯“忽忽”上下抖动着，他那因憎恶分明的、激动的脸上流露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凛的威严……
　　实是无奈，这个江苏老客只得走进公安分局会计室乖乖地交上了罚金 5 000元。而后，这个江苏嫖娼的老客在引龙河公安分局拘留所呆了一个星期才返回江苏老家……
　　人们常说，公安分局王文举在面对一部分人违纪违法时他是一身正气，而在对待公安干警内部的违纪违法的事件更是严而又严、决不轻饶！
　　1995年秋天，引龙河公安分局治安股一干警因一件小事与一普通人争吵了起来，而此人不服，这位干警当即对这位普通人拳脚交加、大打出手，并使这位被殴打者住进了医院。
　　面对这一公安干警严重违纪违法事件，局长王文举浓眉倒竖、气愤不已：“这位干警必须离开公安队伍，他执法犯法、罪加一等！”而后，这位干警的一些亲戚朋友刹时说客盈门。但王文举却主意已定：“他必须离开公安队伍、脱去警装、削职为民。我这样做是挽救他，不是坑他、不是害他、不是整他，而是对引龙河的老百姓有个交待。他胆敢骑在老百姓脖子上呲尿，我就敢把他摔个倒仰趴！这是纪律、铁的纪律！杀一儆百、决不客气！”
　　就这样，这位殴打他人而严重违纪的干警终于脱下警装离开了公安队伍。
　　事后，王文举局长语重心长的和大家说：“我们是警察，还是那句话：啥叫警察？警察就是人民的保护神、对敌的铁拳头，可我们决不能骑在老百姓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当老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身为公安干警胆敢在老百姓面前耍威风，那最终是要人仰马翻的呀！我也不是铁打心肠，就叫做挥泪斩马谡吧！”
　　干警们听后无不为之警觉、无不为之心动。从此以后，在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内部再也没有发生过殴打百姓的事件发生。
　　一些公安局干警常常感慨无限地说：“王局长在原则上的大事面前从不姑息养疣，他在违纪违法者的面前又从来都是一身正气！他的品格、他的正气就象一处处美景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我们有他这样的局长当‘头’，这是福份！同时，这也是引龙河万名干群的莫大福份啊！”
　　三次不同的婚丧嫁娶，连同一起骇人听闻的入室抢劫杀人案，都使他那憎爱分明的品格得到全部升华。他把他那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的终生信条全都熔铸在自己每一微小的行动里……
　　凡是接近王文举的人都知道：在他一身正气、憎恶分明的背后是动情动意的侠骨柔肠。
　　引龙河公安分局巡警队有一名干警叫朱革勤，他年已26岁还未成婚。问其原因，原来是家境贫寒误了婚事。为了使他能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王局长决定让他尽早成婚，从而免去这一成婚之忧。
　　于是，细心的王局长根据朱革勤家的具体情况处处为他物色心上人。经过半年多的努力，终于使朱革勤的婚事要了着落。然而一反常态的是：朱革勤找到心上人之后却迟迟不完婚。经过王局长的询问，原来朱革勤的父母体弱多病、年事又高，所以家里无人张罗婚礼。王局长得知到这一情况之后，马上动员朱革勤租房屋、成婚礼。在结婚那天，王文举亲自当司仪安排婚事，就连朱革勤新房大门上的成婚对联都是王文举亲自书写、亲自贴在门上的。当时，朱革勤的岳父岳母想在姑娘结婚那天给老邻旧居摆摆酒席，而身为公安分局长的王文举却以朱革勤兄长的身分说服了他的岳父岳母。因为，朱革勤的家里家境贫寒，再则，做为20世纪的现代青年在婚事这个重大问题上要移风移俗，况且朱革勤是公安干警，他更要改变观念、新事新办。
　　就这样，朱革勤的岳父岳母终于放弃了婚事大办的想法。至此，在朱革勤结婚那天一无酒席、二无陈俗。他们一杯清茶一根烟、一束鲜花办完婚。一些参加婚礼的朱革勤夫妇的亲朋好友面对这一对青年人的新事新办都纷纷赞许地说：“还是婚事新办的好，不背人情债、不摆酒肉桌，现在的婚事可真是人情猛于‘虎’啊……
　　凡是公安局内部小青年的婚事王文举全部进行亲自操办，一些干警动情地说：王局长日理数机可他是个像样的兄长，他总是把干警的婚事办得圆圆满满的、利利索索的、热热闹闹的。
　　引龙河农场公安分局治安股股长刘青山是公安局内部为数不多的大龄青年之一。他高个、帅气，可就是处女朋友时间晚。为了使他早日成婚，局长王文举亲自和公安局的部分干警一道给刘青山修房子、钉杖子、铺院子，就连刘青山成家用的餐具都是局长王文举到商店一一精选而定。结婚那天，接亲的鞭炮都是局长王文举亲自点燃的……
　　而公安局治安股长刘青山每每回忆这件婚事时却总是感慨万端地说：“王局长爱干警爱得深，他用情感效应、慈母心肠凝聚了一个铁打的集体，他的事迹一时半会说不完那！”
　　1996年12月上旬，引龙河公安分局第一警务区警长付德成的老父亲付宏彬在回家的路上因突发脑溢血身亡。
　　面对老父亲这一突然猝死，付德成的家里人急作一团：因为付德成的兄弟姐妹都在外地，而身为长兄的付德成却孤身在此。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丧事，王文举临危不乱，他带领部分干警连夜来到付德成家并在院外守夜，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付德成三天三夜没睡，王文举三天三夜更是没睡。为了使这一丧事全部从简，局长王文举亲自坐着灵车去给付德成的父亲火化。为了达到付德成亲人的要求，在火化完付宏彬尸体之后，王文举带领 5名干警一人扛着一把铁镐去场部“二公里”给付宏彬的骨灰盒土葬。
　　腊月的冷风扯着嗓子嗷嗷直叫，一镐下去一个白点儿。可局长王文举和他的干警们楞是在3小时之内把冻得铁板一块的层层冻土刨成了深达1米多深的土坑……
　　付宏彬的骨灰盒葬完了，可过度劳累的王文举和干警们却躺在雪地上起不来了，他们那因过度劳累和酸痛无比的手脚却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人们在慢慢地撤离，而王文举和他的干警们却仍然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忽忽”大喘着粗气……
　　回来之后，在招待食堂的饭桌上，警长付德成手攥着酒杯感动得眼泪噼啦啪啦直往下掉，他呜咽着说：“王局长，你把我爹的丧事办得这么圆满，感谢你了！一句话：像你一样，我要当个好警察！”说完之后，警长付德成趴在酒桌上哇哇哭泣不止……
　　看到这里，局长王文举柔肠万端地说：“我们都是当警察的，记得60年代的雷峰有一句话：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无情。这，就是我从警18年的最高理念！”说完之后，大家一片沉寂、悄无声息，都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从此后，大家对王局长更是尊崇备至、敬目相看。
　　王文举就是如此用深沉的爱写就了一曲公安干警情感的交响乐，同时他也用他那对罪犯的切齿的恨筑起了一道道高一丈的铁壁铜墙。
　　1998年4月8日上午，局长王文举突然接到场九队职工的报案：两名年愈古稀的退休工人在家中被杀。
　　面对这一特大入室抢动杀人案，王文举一面与上级公安机关进行紧急联络，一面带领数名干警乘车来到九队。 在杀人第一现场，局长王文举面对两具老者的裸尸， 粗短的黑眉拧成了“川”字型，他那鹰一样的锐眼喷射着仇恨的火焰。面对这一复杂的特大杀人案的案情，他初步认定：这是一起两人结伙以上的特大杀人案。为了更客观的、更准确的调查此案，他在杀人第一现场进行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现场勘查，并严密地保护了杀人第一现场。
　　在这起特大入室抢劫杀人案的案情分析会上，北安农垦分局公安局局领导和王文举推测了有关杀人凶手的八种可能。于是在破案中分局长王文举主动请缨率领第三破案小组对九队53户职工、157名男性公民进行 “地毯式”排查。在严密的调查走访中，王文举最先获得重大的嫌疑犯线索，即：年仅18岁的九队职工子弟汤宏伟与外来打工的王东在案发的当天早晨离开现场去往龙镇。
　　根据这一重大嫌疑犯犯罪线索，王文举在嫌疑犯汤宏伟的同学家里找到了凶杀案嫌疑犯的血衣。也就是说，这件血衣是特大入室抢劫杀人案犯的证据。
　　巧得很，主犯汤宏伟去往龙镇又返回九队，同犯王东一去不回。在这种情况下，王文举决定对重大嫌疑犯汤宏伟进行突审。
　　在强大的攻心战术之下，王文举与罪犯汤宏伟足足交锋了 4个多小时，最后把罪犯汤宏伟彻底“拿下”。
　　案情大白，杀人凶手得到应有的惩治。在破获这起特大入室抢劫杀人案案中，王文举表现了非凡的大智大勇，他以对罪犯的稳、准、狠而扬了声名。同志们都说：“王局长对内是个兄长，对罪犯是个铁拳头、是个‘剑客’！”用王文举的话来说就是：“爱我所爱、恨我所恨、憎爱两分明！”
　　王文举在情与法这个天平上就是如此做到憎爱有加、爱憎有别。他一面是干警和百姓的慈母兄长，一面是当今罪犯的可怕“克星”。他以他鲜明的爱与恨、谱写了一曲响亮的憎爱之歌。
　　风霜雨雪搏击流，侠骨柔肠度春秋。由于他的努力，王文举在从警18年的过程中共获得场级表彰14次；受到北安农垦分局公安局奖励9次；并4次获得总局的表彰；同时，并于1997年立三等功一次。
　　王文举正是以他爱憎分明的业绩夺得了众多的荣誉，但他勇猛的坚信：只有憎爱分明的警察才是一个合格的干警；只有执法如山的警察，才是北大荒的最忠贞的儿子！
　　他用他憎爱分明的品格，书写了一曲动情无限的北大荒人的歌！
　　　　　　　　　　　　　　　　　　　　　　　　 (原载2001年《北大荒文学》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