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诗文·歌曲·书画·篆刻·摄影 打油诗
宋振明
石油工人干劲大,
玉皇大帝也害怕,
任你天天下大雨,
干劲不减反增加;
石油工人一声吼,
地球也要抖三抖,
任凭地层金钢硬,
一月定打井四口。
1960.6
石油工人
王进喜
石油工人一声吼,
地球也要抖三抖。
石油工人干劲大,
天大困难也不怕。
北风当电扇,
大雪是炒面,
天南海北来会战,
夺头号大油田。
干!干!干!
鸿雁长留
刘海滨
钻井响彻天,
漫野开油泉。
鸿雁留不去,
误疑是江南。
1960.10
我们永远跟党走
武述法
月亮跟着地球走,
地球跟着太阳走。
石油跟着我们走,
我们永远跟党走。
1960.3
十六字令
塔
王学忠
塔,
英雄跨上骏马,
夺油田,
喜讯传遍中华;
塔,
耸身直立白云下,
穿大地,
乌金放彩霞;
塔,
座座相连密如麻,
长虹舞,
盛开石油花。
1960.5
赞“干打垒”
佚名
自己动手建住房,
延安精神永不忘。
别看土房矮又小,
能装五洲四大洋。
1960.10
我爱油田胜爱家
佚名
蚕爱桑叶蜂爱花,
羊盼清明牛爱夏。
禾苗爱的及时雨。
我爱油田胜爱家。
1960.9
谁说会战苦?
佚名
谁说会战苦?
我说最幸福,
日日传捷报,
越干越舒服。
1961.5
时代新人物
王俊良
王、马、段、薛、朱,
人人都记住。
党的好儿子,
人民好干部。
走南又闯北,
会战洒汗珠。
开发大油田,
不把自己顾。
一心献给党,
永走革命路。
人人都学习,
誓把标杆树。
会战五面旗,
时代新人物。
1962.10
暴风雨中
汪秋贵
雷猛电疾天欲塌,
黑云滚滚压井架,
狂风如虎啸,
暴雨似开闸。
雄鹰收了翅,
狼兔早归“家”。
钻台上怎么样?
哈,该干啥还干啥!
钻工打大钳,
司钻握刹把,
操作和晴天一个样,
钻头直往地心里扎。
意志比钻头还坚硬,
干劲憋足了一百个大气压。
任凭它风狂雨暴,
衣服湿透照样把井打。
钻机高唱胜利歌,
风败雨退出彩霞,
又一口优质井打成了,
油田,又前进一个步伐。
1964.5
写在铁人展览馆
王建民
序
伸出握刹把的手,
捧起留言簿。
用激动的热泪,
赤诚的红心,
写下自己的感受……
棕绳
我看见你,
就看见肩头老茧的痕迹;
你和肩头连在一起,
集聚了巨大的力——
拉走了一个贫油时代,
拉来了一个崭新世纪!
背壶
在茫茫的荒原,
你是一股清泉,
一滴滴滋润着——
创业者的心田……
春天你是及时的甘露,
夏天你又把酷暑驱赶,
秋天你带来凉爽和甜蜜,
冬天你送走冰冷与奇寒。
背壶啊!铁人的背壶,
把一代创业者心灵浇灌……
螺丝钉
关于螺丝钉的价值,
不知引起我多少次思索;
因为我总感到——
对你并没有完全懂得。
铁人对你为啥这么珍惜?
无论在井场、在路旁,
甚至在泥里也从不放过……
此刻,望着螺丝钉,
仿佛象个惊叹号!
是赞扬铁人的精神,
还是让我们加深理解……
皮鞭
你象一条冻僵的毒蛇,
如今你在这里乖乖地蜷卧!
可谁能够忘记——
你曾吼叫着抽打我们的父兄;
狂暴地蚕食我们的山河……
如今,
你只是一件“展品”吗?
警策今人,启迪来者……
1979.10.1
我的心播种在这里
王少波
我把我的心当作一粒种子
播进石油开发的事业里
于是,它也变成了
一块能够产油的土地
我和我的油田
为了能源和速度的呼唤
都该成为响亮的音符
共同汇入振兴中华的旋律
无数的山峦般隆起的高楼
纷繁的玻璃橱窗里传送的商品信息
还有公园中垂柳的绿荫
鸟的歌啭,花的馨香
雁鸣湖轻舟荡起的层层涟漪
这一切都使我陶醉留连,但我不会
因而迷失自己的道路,不会的
我要把我的心播种在这块土地上
播进当代人留给历史的篇章
让它找回蹉跎岁月中
丢失的青春的年轮
找回属于我的生命的真正定义
黑色咏叹调
[散文诗]
潘永翔
凝固的微笑
微笑,瞬间凝固了(象滚滚的原油从地心喷出后,遇到了骤降的低温),永恒地留在了他那被风雨剥蚀了的纵横交错的皱纹间。
岁月,似乎也随着生命的冷却而凝固了,凝固成了53圈年龄。
那是一个玫瑰色的黎明来到的时刻。当人们被帐篷外的小鸟唤醒,发现他在一颗枝叶葱茏的杨树下,偎依着一缕曙光,双手抱胸,微屈着双腿,衬着黎明的背景,坐成了一个永久的姿式。
那微扬着的头,是等待着莽原欲出的红日么?
那胸前的双手,是要掏出一个酝酿已久的迷人的计划,一个绝妙的方案,一缕希望的矿苗么?
那嘴角挂着的和蔼的微笑,是留给人们的一个幽默的比喻,一个成熟的思索,一个沉重的叮咛么?
我的地质师!
勘探队的二十三副粗咙大嗓和草原的晨风,没有把他从疲备的沉睡中唤醒。
“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二十三个和北方一样粗犷的男子汉的眼睛涨满了感情的潮水,朦胧了黎明,朦胧了太阳。浸湿了一个透明的清晨和清晨清丽的鸟鸣。连风也呜咽了,泪水打湿了青春的草梢。——为了他被病魔折磨时的默默无声,为了他在离开前没能给他送口热水、一丝安慰、一个微笑。
这可恶的荒萋的原野,现代医学没能涉足的地方。
二十三个男人,用心里最神圣的位置将这凝固的微笑、这无声的嘱托装了起来。然后,向着地平线,庄严地昂起了头颅。
钻台上,我雕塑自己
在人生的舞台上,我紧紧握住刹把,握住流逝的岁月,握住命运的咽喉。象握住意志的雕刀,在时代的画廊里,雕刻我自己的形象——粗犷、豪放,有时有如塞外数九寒天烟炮雪般的疯狂(那是井喷时,我面对魔鬼的猖獗)。当然,还有秋天般的沉思,春天样的遐想,有时(说起来真不好意思)还会有一点小小的忧伤,莫名其妙的惆怅。
丰满么?有主题么?个性鲜明么?
每天黎明,我向朝霞、我向露珠、我向清风发问;每天黄昏,我向羌笛、我向牧歌、我向晓月发问。
然而,我知道,历史靠自己书写,形象靠目已来完成。
于是,我每天站在钻台上,用刹把的彩笔,把雪原描绘成蓝图,把荒丘描绘成大厦,把星星描绘成闪烁的霓红灯,把风描绘成晚会上的欢笑……
于是我描绘,火车拉响的汽笛,轮船升起的帆桅,轮胎辗出的花纹,夜幕下升起的篝火……
在充满野性的生活中,我用意志的雕刀,雕刻我自己的形象。
踏着铁人脚步走 我为祖国献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