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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文学创作

第三节 文学创作


  1954年,在文化馆指导下,创作队伍逐渐发展壮大,写出相声、短剧等。1958年县成立文联,设专职秘书长、编辑,发动群众写小说、编节目、组稿件、开辟《勃利文艺》阵地。1952年至1985年不完全统计:县开办业余创作员学习班32次,发展业余创作员40余人。他们通过实践写出歌颂新生活、鞭鞑落后的作品,有力地促进了各项工作。仅1977年和1978年两年在《勃利文艺》上发表作品145篇。从1981年至1984年与依兰、汤原、桦南联合出版“蒲公英”刊物,发表勃利作品777篇。向全国30余家报刊投稿,其中:小说270篇,诗歌300余首、散文100余篇,其他作品100篇。1985年全县有小说业余作者40人,散文业余作者30余人,诗歌业余作者100人,曲艺业余作者20人,民间文学业余作者10余人。
  附:作品选录
  绿满群山
  侯柏晨
  同志,你到过通天林场吗?那里虽然没有海拔万仞的高山,也没有碧波如镜的平湖,但那里却是青山起伏,绿水潺潺,万木葱茏。给人一种清新、隽美的感觉。当你登上山巅的了望塔,伸手可摘云揽月,大有飘然八仙之感;俯视群山,禁不住发出嘘嘘赞叹。那一眼望不尽的林带,仿佛碧波在你的脚下流淌;千山叠翠,好似一幅万里青松图,尽收眼底。这,就是闻名中外的通天林场人工林。
  我来到林场观光,正是宜人的春天。一到通天岭,举目四望,山上山下,全都是丈把多高的红松.一排排、一行行。汇成树的海洋,苍劲、翠绿,充满生机,使人顿觉心旷神怡。
  我沿着通天岭崎岖的小路往前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走着一个人,肩上扛把镐。我心想,正需要一个向导,可巧遇上了。我大步追上去:“同志,请等一等。”
  那个人听到我的喊声,停住脚步,回过身来。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林场的营林队长王大山,去年春天在全县营林会上听过他的经验介绍,还专门采访过他。
  王大山瞅我一笑:“欢迎小刘同志来采访。”
  我望着他那古铜色的脸庞,敬意油然而生。他那眼角上的皱纹,就好象苍松的细密的年轮,记载着一个老林业工人不平凡的战斗历程。
  “先到场部休息一下。”
  “我要先看看树。”
  一提起树,老王乐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情不自禁地把话匣子打开:“你是第一次来吧,是要好好看看,这满山遍野的人工林,真饱眼福呀!”
  我听着,再看看老王,他脸上流露出一种自豪的神色。
  “你看这通天岭方圆好几百里,一色的红松,全是人工种植的。小的有碗口粗,大的已长成栋梁之材。”正说着,一辆汽车满载着树木,从眼前飞驰而过。
  “这就是从岭上运下来的。”王大山用手指着汽车说。
  “人工林从什么时候开始营造的?”
  “党非常重视林业发展,从第一个五年计划就开始了。原来这山山岭岭是树木成林,在日伪时代,全被烧光砍光了。那还是三十年代初,日本侵略者占了东三省,东北人民在党的领导下,英勇抗日,抗联战士,就在这丛山峻岭展开伏击。一支抗联小分队,就在这通天岭附近消灭了一营鬼子。鬼子为根除抗联根据地,放火烧林,使祖国大好河山变成了荒山。”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老王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你看岭上那棵青松。”
  我顺老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高大的参天古松迎风挺立,刹那间,我整个身心全被它吸引住了。“去看看。”我提议说。
  王大山给我带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青松下。这古松足有两搂粗,象卫士一样,岿然不动,日夜守卫着千山万壑。
  “当年抗联战士就在这里宿营。”
  我好奇的巡视着这里的一切,站在树旁,可清晰看到山下的村庄、道路。这里是监视敌人,伏击敌人最好的地势。我昂首凝望着抗联指挥员沉思相依的古松,俯视那岭下抗联战士饮马的河水,我内心顿时肃然起敬,如同一个朝圣者第一次来到圣地,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这是多么不平常的山啊!满山遍野印下了抗联战士的足迹,清清的河水留下了当年战斗的生活剪影。这古老的青松,狂风没有吹倒它,雷电没有轰倒它,烈火没有烧焦它,它顽强地生活着,而且充满了生机,这不正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精神吗!
  太阳偏西的时候,我俩走下山来,向着场部走去。我们边走边谈,欣赏着林海风光,我们的话题又回到了人工林种植上。
  “你们场人工林有多少亩?”
  “现在已超过了五万亩啦。”
  “覆盖率占多少?”
  “已达到百分之四十多。”
  “真了不起,过去有些权威人士,认为在秃山搞人造林是瞎胡闹,可眼前这无边的林海,给了他们最有力的回答。”我看了老王一眼,见他有些激动,嘴角嚅动着,慢慢转向我。
  “是啊,建国后,我就生活在林海,一晃三十多年啦,功夫不负有心人,你一看到这林海,再苦再累也觉得甜。可是在四害横行的日子里,片面强调以粮为纲,有人要毁林开荒,硬叫工人们顶住了。党的三中全会后,我们林业工人托了底,要更大面积造林,到二○○○年,人工林要翻一番,覆盖面积要达到百分之七十。到那时就更可观了。”
  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达的嗡嗡声,我猛地抬头一看.一架银色飞机在林海上空掠过。未等我开口,老王手指飞机说:“你看,这是上级林业部门派来的洒药灭虫飞机。”
  “怪不得树长得这么好。”我放慢了脚步,远眺山上的松树,一阵晚风吹来.树冠好象麦浪,随风摆动.传来了松涛的喧响。好象一首雄壮的奏鸣曲,弹奏着跳动的音符,发出了动听的旋律。
  “太美啦!”
  “是美呀,近几年来。这里吸引着不少外国林业专家前来参观。他们望着我们的人工林,举起大拇指,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中国人了不起。奇迹!”’
  我听了老王这番介绍,心里腾起一股热流,中国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以无比的革命热情,创造着人间的奇迹。用人工造林,这在世界林业发展史上,也是一个伟大的创举。此时,我感到了做一名中国人的荣耀。
  走过一山又一山,越过一岭叉一岭,不知不觉已到了场部。这时,一队队工人扛着铁镐从山上走下来,他们一个个脸色红润,精神焕发。我回头望着群山,天边一抹红霞,给这满山的青松镀上一层金色,显得更加挺拔俊秀。
  青松啊,你是多么不平常的树。古往今来有多少诗人,曾描绘过青松的高洁品格。唐代李白就曾发出:“松本孤且直,不为桃李艳”的赞美。是啊,松树在贫瘠的土壤中扎根生长,不择环境的优劣,难道不正是林业工人艰苦创业的革命精神吗?松树不畏严寒酷暑,不怕风吹雨打,难道不正是林业工人不屈不挠的倔强性格吗?松树要求人的甚少,给予人的甚多,难道不正是林业工人的共产主义品德吗?我爱青松,更爱用辛勤汗水浇灌青松成长的林业工人。
  晚上,我坐在灯下沉思着,遥望远山的青松,万倾碧波在星光下闪耀着骄傲的美色,它激起了我感情的波涛,就象那碧浪千叠的林海,久久地,久久地难以平静……

  1982年《冰凌花》第五期

  七月草原格外美
    刘成贵
  七月草原格外美,
  向阳花红歌如醉。
  毛主席为咱铺起幸福路啊,
  咱扬鞭催马快如飞。 
  边疆北京离得近,
  草原连着天安门。 
  胸怀朝阳养种马,
  党和牧工心连心。
  〔此诗获全省纪念建党40周年征文奖,编入黑龙江省人民出版社1972年3月出版的《向阳歌》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