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党员称号的人
无愧党员称号的人
——记依安农场宣传干事吴开选
傅 强 刘玉清
1982年7月5日12时50分,吴开选同志与世长辞了!
他是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但是他去世的消息却揪痛了多少人的心!
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沉痛地向他的遗体告别;在机关的座谈会上,多少同志谈着谈着泣不成
声!人们怀念他,并不是他曾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战斗在平凡的岗位上,从事着平凡
的工作。然而,正是从这些平凡的事情里,人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的革命本色和高尚
情操!
“不是为了做官”
1949年12月15日,吴开选同志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部队当宣传员、文工队员、文化
教员。1958年转业到农场后,当过广播站长、宣传干事。30多年来一直战斗在文化教育和宣传
战线上。
在党风没有好转,政治工作被削弱的日子里,宣传部门不大“吃香”。有些人认为“这口
饭不好吃”,“两头受气没油水”,因而想改行干别的。而老吴却始终没有动摇,他把全部心
血都倾注在传播共产主义思想,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上。
他不求名不求利。和他同期转业到北大荒的同志,甚至在他领导下的一些同志,许多都提
拔到各级领导岗位上去了。有的同志看到他这个1949年参加工作、行政19级、有大学文化程度
的人还做普通干事,为他鸣不平。老吴总是笑着说:“参加革命就是为了给党干事,可不是为
了当官。”他一心想的是做好革命工作,人们看到的是他经常伏案刻苦钻研马列著作,人们看
到的是他的办公室里常常深夜不熄的灯光。
“划拉,我干不来”
老吴经常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宣传党规党纪。他不是只唱高调、不见诸行动的空
谈家,而是自觉地以党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他家栅栏的小板门,已破烂不堪,如果没有铁线多处捆绑早就散花了,一位同事说:“我
那有四根想打报架子的小方子不用了,你先用了吧。”老吴觉得那是公家的东西,就是公家不
用也不能拿到个人家去。
在汽车队1981年 2月份现金往来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吴开选购汽油0.20元。原来,这
是老吴洗自家吹风机的轴承,买了一小瓶汽油。
在我们机械化的农场里,使用点柴油不算什么难事。但人们时常看到,吴开选同志到几里
外的县城去买煤油,来解决停电时照明问题。
到过他家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简朴的家啊,一台缝纫机、一把椅子、一对帆布箱,
这些是1960年结婚时买的。一个朝鲜式小柜,那是岳母送的,如此而已!他家人口多,房子住
不开,他既不向组织上提要求,也不利用职权大兴土木改房建房,而是从外地买回了一只两层
床,安排了家人的住宿。他说:“划拉,我干不来,也不想干,不能玷污党员的称号!”
在最后的日子里
1981年 7月,在紧张的麦收中,同志们发现他痰里有血,劝他到医院检查一下。齐齐哈尔
一位粗心的大夫当着他的面写下了令人胆寒的宣判——中心型肺癌!
疾风知劲草。从老吴身患重病、赴京治疗期间的几件事情,我们可以看到他的胸中跳动着
怎样一颗赤诚的心!
他刚到北京就医时,一时不能入院,住进了博兴旅馆。这里条件较好,有洗澡间,可每日
宿费要2元3角。他和护理的人说:“咱场连年亏损,挣钱不易啊,我花得太多了。”后来几经
周折,住进了大栅栏二旅馆17号房间。这个房间是上下铺,老吴住在下铺,上边的人一动,下
边就摇晃,影响休息,但宿费每天只收1元5角,他很高兴。在京治疗期间,老吴两次写信告诉
家人,一再叮嘱替他把党费交上。他身在千里之外,心永远在党的行列中!
1982年3月份,他告诉家里人,到财务室去说明,他治病已满6个月了,要按规定从这个月
起领取病休工资。
随着病情加重,他预感到最后的时刻已快到来了,他在北京 307医院住院时,对家属说:
“我如果死在北京,就把遗体献给医院,让他们解剖研究……。”生,为党的事业呕心沥血,
死,还要为人民贡献身躯,这就是一个普通共产党员的胸怀!
吴开选同志最后在他战斗了25年的北大荒与同志们永别了!依安农场党委作出了开展向吴
开选同志学习的决定,号召全场党员象吴开选同志那样,作一个大公无私的人,永远保持共产
主义的纯洁性,为鲜红的党旗增添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