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俄、日出版业

黑龙江出版业的发展，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遭受外国（主要是俄、日两国）殖民主义
文化渗透的影响。俄、日等国对黑龙江进行文化侵略的重要工具和喉舌就是俄人、日人在黑
龙江兴办的出版和新闻机构。这些机构曾形成具有相当独立性的行业。
一、俄人出版业
早在17世纪中叶，俄国国内就开始出版有关黑龙江的著述，如瓦西里·波雅尔科夫撰写
的《远东报告》、拉文斯坦撰写的《俄国人在黑龙江》、沙俄外交官达斯帕法的《西伯利亚
与中国》，这些著述都以鼓吹强占黑龙江流域的中国领土为主要内容。19世纪中叶《瑷珲条
约》和《北京条约》签订后，出版了洛巴金撰写的《东西伯利亚滨海州东南部地区概况》、
卡法罗夫撰写的《乌苏里边区历史概要》、瓦西里耶夫撰写的《元朝时代的满洲史料》、基
尔赫涅尔撰写的《布拉戈维申斯克被围和攻克瑷珲记》、克罗波特金编辑的《阿穆尔边疆区
的古代遗存》、戈里岑大尉编写的《中东铁路护路队参加1900年满洲事件纪略》（上海商务
印书馆1984年曾出版有此书的中译本）等书，均以宣扬扩张与侵略黑龙江为宗旨。俄国人中
的友好人士，也曾做过对中国人民有益的著述出版工作，如俄国医生巴雷金斯著有《研究东
省瘟役源流并防法说明书》，对1887年（清光绪十四年）以来黑龙江多次发生疫病的情况及
发病的病因——旱獭的习性做了详细的叙述。黑龙江省胪滨府（今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
曾将此书译成汉文，知府张寿增为其作序，于1911年（清宣统三年）4月印刷90册，分发给黑
龙江各地知照。
1896年（清光绪二十二年）9月，中俄两国签订《华俄道胜银行合同》和《中俄合办东省
铁路公司章程》，沙皇俄国攫取了中东铁路的建筑和经营特权后，俄国现代印刷技术开始传
到黑龙江，并陆续编辑出版图书和期刊。特别是1900年沙俄悍然出兵10余万，分七路入侵黑
龙江及东北全境后，随着沙俄贵族、官僚、地主资本家及宗教人士、知识分子的大量涌入，
在黑龙江的俄人印刷业、期刊、书业迅速发展。俄国人在黑龙江编辑出版的图书，据1927年
东省文物研究会主席团编辑出版的《东省出版物源流考》一书记载，截止1926年底，俄文技
术类及其他类图书累计已达到243种之多。由于俄、日两个帝国主义国家对黑龙江、对整个东
北地区的争夺和中东铁路管辖权的数度易手，俄国人在黑龙江出版的图书已大量散佚，现在
能够见到的为数不多。
俄国人在黑龙江的出版活动主要集中在哈尔滨，其中最具影响的是中东铁路管理局和由
中东铁路管理局资助的东省文物研究会的编辑出版活动。
（一）中东铁路管理局的出版活动
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中东铁路建筑工程局在哈尔滨设立了印刷室，主要印刷俄
文文件、票据、资料、册笺、表格等，1904年，印刷室从德国购人铅印机，扩建为中东铁路
印刷所。中东铁路管理局内设有专门的出版人员，他们编辑的图书、期刊、报纸均由中东铁
路印刷所负责印制出版。同时，中东铁路印刷所也为黑龙江及东北地区的俄人团体、机关、
私营商号承印报纸、杂志和其他印刷品。由中东铁路编辑出版的图书，目前能够见到的出版
时间较早的是1922年俄文版《东省铁路关于办理商务事项训令》和《东省铁路关于办理商务
事项规则章程及所有训令汇编》两书。1924年10月3日，中东铁路由苏联政府正式接管改为东
省铁路管理局由中苏两国共同经营后，开始用中文、俄文两种文字编辑出版图书，中东铁路
印刷所也随之改为东省铁路印刷所。这一时期，先后由东省铁路管理经济实业事务局和东省
铁路经济调查局编辑，由东省铁路印刷所印刷出版的俄文图书有《北满与东省铁路指南》（
1926年）、《东省特别区域》（1926年）、《哈尔滨指南》（1926年）、《巴尔戛呼伦贝尔
》、《税指及税收》（1927年）、《北满与东省铁路》（1927年）；中文图书有《东省铁路
员工匠免费乘车及载运行李与家常物品之章程》（1927年）、《东省铁路行车章程》（1927
年）、《东省铁路统计年刊》（1928年）、《东省铁路客货运输办事细则》（1928年）、《
东省铁路概况》（1928年）、《中东铁路问题》（1929年）；俄文、中文两种版本的图书有
《东省铁路统计年刊》（1927年）、《远东矿产》（1927年）、《屯垦地亩》（1927年）、
《中国农业》（俄文版1925年、中文版1927年）、《北满铁路之建筑》（1927年）等书籍。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特别是1935年苏联政府以14000万日元的价格将中东铁路的主权
出卖给日伪当局后，东省铁路印刷所改名为北满铁路印刷所，管理人员全部改由日本人担任
，并开始出版日文书刊，如南满铁道株式会社哈尔滨事务所编辑出版的日文《哈铁观光案内》等。
（二）东省文物研究会的出版活动
从19世纪中叶开始到20世纪初，沙皇俄国的学者对黑龙江及整个东北地区的研究、考察
活动日趋活跃。随着中东铁路的开发，沙皇俄国的各种学术团体纷纷涌入黑龙江进行考古调
查活动，并开始在黑龙江编辑出版图书、期刊、报纸。已知最早的俄文图书，是1908年成立
的沙俄皇家东方学会哈尔滨分会，于1909年在哈尔滨编辑出版的《关于中国的案头书》（第
一卷）。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大量白俄逃亡者涌入哈尔滨，其中一些成分复杂、观
点各异的白俄知识分子群体，在哈尔滨建立学术机构，编辑出版了数百种俄文图书和期刊、
报纸。其中，规模较大、出书较多的是得到中东铁路管理局支持的东省文物研究会，它既是
沙俄知识分子自发组织的自然科学考察机构，也是为其考察、研究服务的出版机构。
东省文物研究会，1922年9月成立于哈尔滨，当时有会员105人。从1923年正式开展活动
至1924年，会员最多时达到460人左右。活动经费除向社会募集一部分，主要靠东省铁路管理
局资助（1928年前每年拨款6000金卢布，1928年起每年增加1万金卢布）。东省文物研究会的
成员，大多活动在今黑龙江省、吉林省的东部地区及内蒙古自治区的呼伦贝尔地区，主要活
动为调查地理地貌、动物、植物状态，发掘古文化遗址等。东省文物研究会成立之初，设有
负责编辑出版业务的编印股，1924年在编印股的基础上组织了出版委员会，上隶东省文物研
究会主席团领导，下分自然科学、历史、人种、经济、艺术五个学科的编辑出版组。除编辑
出版期刊外，主要是编辑出版系列丛书《东省文物研究会报告书》，分学科或专题出版专号
，每期专号即是独立成书的一种图书。1927年编辑出版的专号《东省出版物源流考》（第一
卷），收集、介绍了自1901至1926年间北满洲地区编辑出版的俄文、乌克兰文、格鲁吉亚文
、波兰文、英文、瑞典文及世界语等文种的报纸、期刊、图书共658种，这是黑龙江最早出版
的外文版书刊目录索引。1938年，在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供职的原东省文物研究会
会员，编辑出版了《东省出版物源流考》的续篇，名为《用俄文及其他欧洲文字出版的哈尔
滨市定期出版物目录索引》（1927年1月—1935年12月），详尽地介绍了1927年至1935年间北
满洲地区出版的俄文及其他语种的出版物，但这本书目前还未发现传本。1929年2月22日，东
省文物研究会被东省特别区行政当局正式接管，后更名为东省特别区文物研究所。在这前后
编辑出版的有关目录索引的俄文图书，有《水稻种植书目》（1928年）、《东北区北部（北
满）经济图书目录》（1929年）、《中国财政图书目录》（1929年）、《大豆化学技术概要
图书目录》（1929年）、《从满洲经济时报、满洲日报和经济通报杂志中摘出的文献目录》
（上，1923——1930年）、《从满洲经济时报、满洲日报和经济通报杂志中摘出的文献目录
》（下，1931——1932年）、《书志学汇编》（1932年）、《日本杂志书籍书目索引》（19
32年）、《哈尔滨出版的期刊目录》（1935年）。1936年，东省特别区文物研究所改名为滨
江省文物研究所，后又改为满洲文物研究会。1937年，随同博物馆一起转归伪满洲国设在“
新京”（今吉林省长春市）的大陆科学院管辖，7月以这两个单位为基础成立了伪满洲国大陆
科学院哈尔滨分院。其中的俄籍人员，大部分是原东省文物研究会的成员。此间，编辑出版
的俄文图书，目录索引有《南满铁路哈尔滨图书馆亚细亚部图书目录》（1938年）、《北方
文献垦谈会展示图书目录》（1943年）和日文图书《哈尔滨市史年表》（1943年）、《黑龙
江省》（上下卷）。
普尔热瓦尔斯基研究会（成立于1929年，另说成立于1935年，其成员主要由原东省文物
研究会人员组成），1942年在哈尔滨编辑出版了俄文版《普尔热瓦尔斯基研究会科学著作集
》一书，是这个团体考察活动的集大成者。
1946年成立的俄籍侨民民间学术团体哈尔滨自然科学家和民族学家协会，会员中也有很
多曾是东省文物研究会的会员。原由东省文物研究会主办的《哈尔滨地志博物馆馆刊》，也
由这个协会继续编辑出版，交这个协会创办的设在哈尔滨道里新城大街（今尚志大街）的科
学书店发行。由原东省文物研究会代表人物A·Г·马良夫金主编的《哈尔滨自然科学家和民
族学家协会会刊》，每期专号，都是一种独立的俄文书籍。
俄国人在黑龙江组织的这些学术团体，虽然从事考察、研究工作，对黑龙江的考古、地
理、动物、植物研究做了一些有益工作，但其大部分人不懂中文，不熟悉中国历史，而且带
有一定的偏见，因此，他们出版的著述多是考察资料的堆砌，很少涉及古代黑龙江各民族的
历史问题，带有很大的局限性。
二、日人出版业
日本帝国主义觊觎中国东北由来已久。1904年日俄战争后，日本人出于侵略目的，组织
大批学者对东北地区进行历史、考古、民族、语言、习俗、地理、地质等方面的调查、研究
，出版了大量有关黑龙江和整个东北地区的著述，形成了所谓的“满蒙学派”。在日本先后
出版了白鸟库吉的《东胡民族考》和《满洲历史地理》，以及白鸟库吉领衔编写出版的《满
洲地理历史研究报告》、乌居龙藏的《东北亚洲搜访记》和《满蒙古迹考》。此外，有《东
鞑纪行》（间官林藏著）、《满洲发达史》（稻叶岩吉著）、《满鲜史论丛》（稻叶岩吉著
）、《满蒙丛书》（内藤虎次郎著）、《满洲金石志稿》（园田一龟著）、《金代女真研究
》（三上次男著）、《东洋史研究·满洲篇》（和田清著）、《渤海史考》（津田左右吉著
）、《渤海史考》（鸟山喜一著）、《渤海国小史》（鸟山喜一著）、《东京城》（原田淑
大著）等书籍。起步虽较俄人为晚，但考察、研究成果却比俄国人多。日本出版的有关黑龙
江的著述，也同俄国出版的著述一样，由于出自同一侵略目的，不但内容多有失实，其结论
更有荒谬错误之处，甚至出现了积非成是、谬种流传的现象。
日本人在黑龙江地区的编辑出版活动，大体开始于20世纪初，主要是日本政府派驻黑龙
江官方机构或人员及日本在黑龙江的民间团体编辑出版书籍。日本政府派驻黑龙江的官员，
为适应侵略目的需要，进行“考察”、“研究”活动，并出版有关书籍。如早在1907年（清
光绪三十三年）11月2日，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川上俊彦就曾对黑龙江、吉林两省的一些县、
镇进行“调查”，后来撰写出版了《北满之产业》。此后，日本驻齐齐哈尔领事馆编写出版
过《黑龙江省人口表达之件》（1926年）、《朝鲜人民概况报告》（1933年）等书，日本驻
哈尔滨总领事馆编写出版过《全满洲的木材市场的状况》（1931年）等书。
日本人在黑龙江开办的洋行、商会、株式会社、公司、新闻社及居留民会等私营企业、
团体，虽然以民间的面貌出现，但实际上，这些商贸机构、团体都是日本官方、半官方的，
多曾有为蚕食黑龙江服务的出版物。这些出版物，多是各种门类的小册子，举凡政治、经济
、文化、教育、人种、地理等等无所不包。如，《哈尔滨便览》（1910年，北辰社编辑出版
）、《日本人发展史》（1917年，水野清一郎编，北满洲社出版）、《大黑河事情》（1918
年，中野藤一郎、山内忠山郎编，哈尔滨协信洋行出版）、《哈尔滨市制及关系协约》（19
23年，哈尔滨日本居留民会编写出版）、《日俄协会学校一览》（1924年，哈尔滨日俄协会
学校编写出版）、《松花江的大豆》（1924年，久间猛编，国防运送会社哈尔滨支社出版）
、《宁安县事情》（1926年，哈尔滨文明堂出版）、《齐齐哈尔背后地调查报告》（1927年
，哈尔滨文明堂出版）、《哈尔滨之紧缩问题》（1929年，栗称义助著，哈尔滨第一线联盟
出版）等。比较起来，《哈尔滨日日新闻》社编辑局出书较多，如《苏维埃俄国组织之解剖
》（1927年）、《伊藤公之最后》（1927年，佐藤四郎著）、《呼伦贝尔事情》（1927年）
、《北满草创》（1931年）等。
在日本扶植的伪满洲国成立之前，黑龙江出版图书最多的日人出版机构，当属日本南满
洲铁道株式会社哈尔滨事务所、齐齐哈尔事务所和哈尔滨商品陈列馆。
（一）日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哈尔滨、齐齐哈尔事务所的出版活动
日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简称满铁）哈尔滨事务所、齐齐哈尔事务所，前身分别是满
铁哈尔滨公所和齐齐哈尔公所。1906年11月，日本成立了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总社设日本
东京，支社设大连。1907年，满铁在哈尔滨义洲街（今南岗奋斗路）设立了办事处，作为对
“俄国调查”的据点，主持其事的是精通俄语的满铁调查部员森御荫（后调任哈尔滨商品陈
列馆馆长）。第二年，满铁又筹办了一个既搜集情报又贩卖煤炭的公司，对外称“日满商会
”，由夏秋龟一任主任。这一时期，编写出版了《北满洲经济调查资料》（1910年）、《关
于南满车泊货物运输问题会议议事录》（1912年）等书。1915年，满铁哈尔滨办事处与日满
商会合并，并于1917年2月15日正式成立了满铁哈尔滨公所，随后又在齐齐哈尔设立了满铁公
所。1923年4月21日，满铁哈尔滨公所改名为满铁哈尔滨事务所，满铁齐齐哈尔公所则是到伪
满洲国成立后才改名为事务所的。这两个机构一直是“满铁调查部”的前沿阵地。实际上是
以中东铁路沿带地区为重点，广泛搜集包括今属黑龙江、内蒙古及苏联远东地区在内的广大
区域内经济、政治等情况的情报机构。搜集到的情报，有的油印上报东京总社（总社后迁大
连），有的编撰成书出版发行。这两个机构在黑龙江出版图书数量较多。据统计，满铁哈尔
滨事务所出版图书212种，满铁齐齐哈尔事务所出版图书33种。这些图书大多都是1931年“九
·一八”事变前出版的。如满铁哈尔滨事务所出版的《车泊铁道船舶部／松花江运输状况》
（1917年）、《在俄国革命前后哈尔滨的事情概要》（1917年）、《在西伯利亚及北满的煤
矿》（1917年）、《俄中关系研究》（1918年），《哈尔滨官绅名簿》（1922年）、《苏维
埃西伯利亚之近情》（1923年）、《俄中边境考证》（1925年）、《北满主要都市商工概览
》（1926年）、《哈尔滨新闻杂志之现势》（1929年）、《北满洲的外国贸易》（1930年）
等。满铁齐齐哈尔公所（事务所）出版的日文图书有《事业方案（昭和4年度农事关系）》（
1923年）、《黑龙江省财政厅民国14年下半期收支明细统计表》（1925年）、《黑龙江省官
绅录（文官之部）》（1927年）、《关于黑龙江总商会改组的调查》（1930年）等。此外，
满铁哈尔滨事务所出版了两套大型丛书《工农俄国研究丛书》（全六卷）和《俄罗斯经济丛
书》（全八卷）。1935年后，满铁哈尔滨事务所、齐齐哈尔事务所原来担负的搜集经济、政
治情报和编辑出版图书的任务，逐渐由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取代。
（二）日本哈尔滨商品陈列馆的出版活动
以民间面貌出现的日本哈尔滨商品陈列馆，创设于1918年9月1日。地址初设哈尔滨道里
斜纹街，后迁至道里经纬街。它实际是日俄协会在哈尔滨设立的事务所。日俄协会先后委派
森御荫、川角忠雄任馆长。它的主要任务是展示日本、俄国及中国北满（黑龙江）的各种商
品，为倾销日货服务，提出改进商品质量的措施，介绍生产、经销这些商品的工商业厂家、
商行，促进日本对白俄控制的地区和中国的贸易往来，并出版、发行报刊、图书。日本哈尔
滨商品陈列馆从1919年1月创办《哈尔滨商品陈列馆馆刊》（1920年5月改刊为《露亚时报》
），开始编辑出版图书，出版活动一直延续到1945年日本帝国主义投降、伪满洲国垮台前夕
。编辑出版的日文图书内容，远远超出了介绍商品贸易的范围，成为广泛搜集黑龙江、吉林
、内蒙古及苏联远东地区经济、政治情报的一个机构。其具有代表性的图书有《远东共和国
基础的法律》（1921年）、《哈尔滨案内》（1922年）、《北满特产物与日本特产商的现状
》（1924年）、《最近的西伯利亚和苏维埃政府》（1924年）、《在哈尔滨各国的经济势力
》（1925年）、《俄国人的见解和太平洋问题解决的道路》（1926年）、《支那领乌苏里江
沿岸事情》（1927年）、《一九二六年度苏联外国贸易与日苏贸易》（1927年）、《洮昂及
四洮铁道案内》（1927年）、《松花江的航运（附黑龙江水系）》（1928年）、《北满的移
民》（1928年）、《吉林省中部各县事情》（1929年）、《东支铁道沿线事，情》（1930年
）、《呼海铁道与其沿线特产事情》（1930年）、《昭和七年哈尔滨商况》（1933年）、《
海拉尔一般事情及经济状况并呼伦贝尔概况》（1933年）、《黑河——漠河地方各县事情并
主要产业概况》（1936年）等。日本哈尔滨商品陈列馆在黑龙江编辑出版图书种数，准确数
字已不可考，现存书籍59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