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第五届委员会第五次会议

　　一、会议概况

　　1987年3月8～14日，省政协五届五次会议在哈尔滨召开。与会人员643人，其中委员475人、列席人员168人。
　　会议的主要任务是：进一步贯彻落实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省委全委扩大会议精神；听取并审议省政协五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增选省政协副主席；列席省人大六届五次会议。
　　在3月8日的预备会上通过了会议的议程、日程和秘书长名单。

　　秘书长：马景林
　　副秘书长（以姓氏笔画为序）：
　　王治田　邓先诚　史学昌　朱元成　关士勋　刘涤生　沈根荣
　　傅振桐　谭方之
　　3月8日，会议开幕。省政协主席王钊，副主席包琮、李和、杨子荣、唐连第、王维之、郭守昌、李敏、黄德馨、傅世英、洪晶、麻新泉出席了大会。省委、省顾委、省人大、省政府、省纪委、省军区及驻军的领导孙维本、陈雷、李剑白、侯捷、周文华、王斐、黄枫、冷鹏飞、邱杰、陈德润等到会祝贺。省级离休老领导王一伦、陈剑飞，省政协历届副主席王明贵、金浪白，省委统战部长孟传生出席了会议。
　　开幕式由主席王钊主持并讲话，副主席唐连第作第五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五届四次会议以来提案工作报告印发与会人员。
　　3月10日和13日，与会人员先后两次列席了省人大六届五次会议，分别听取了省长侯捷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和全省1986年财政预算执行情况和1987年预算（草案）的报告及省法院、省检察院工作报告。
　　3月14日上午，会议进行大会发言。

省政协主席王钊在五届五次会议上致闭幕词

　　14日下午，会议增选宗克文为省政协副主席。在闭幕式上，通过了本次会议政治决议和省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提案工作报告的决议，王钊做了讲话。

　　二、领导讲话与工作报告

　　唐连第所作的常委会工作报告回顾了省政协的主要工作。召开了五次常委会议，就全省的改革开放、两个文明建设以及人民群众关心的一些重大问题进行了协商，对全省《‘七五’期间精神文明建设实施要点》《土地管理实施办法》《劳动安全条例》《赌博处罚条例》等法规草案提出了修改意见，对城市蔬菜产供销和哈尔滨市的农贸市场管理等问题提出了建议和意见，受到省委、省政府及有关部门的重视并被采纳。组织委员对工农业生产、科教卫生、财贸、政法、民族工作等进行了视察，写出了专题报告。全年收到提案381件，办理完毕316件。受理来信来访220件次。
　　针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和少数学生闹事的情况，及时向委员通报情况。组织委员传达中央有关文件和中央领导的重要讲话，学习了中央《关于加强法制教育维护安定团结的决定》以及《红旗》《人民日报》的重要评论文章，召开了专题报告会、座谈会；走访委员和各界人士120多人次，宣传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方针政策。通过这些活动，大大提高了委员和各界人士对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重大意义的认识，增强了维护安定团结政治局面的责任感。
　　在为经济建设咨询服务方面，开展专题调研、科学论证等活动88次，提出建议200多项。对全省《第三产业发展战略》《乡镇企业‘七五’规划要点》《奶牛基地建设实施方案》等草案进行了科学论证。提出了改革出版发行管理体制、改革乡镇卫生院（所）管理体制及如何发挥离退休老教师余热问题的建议，为决策机关提供了科学依据。
　　文史资料工作共征集稿件161篇250万字，编辑出版了《文史资料》4辑，发行各种文史书刊13万册。
　　在开展“三胞”和海外联络工作方面，制定了《关于开展海外统战工作方案》，对“三胞”和台属落实政策的情况作进一步复查。接待香港基本法咨询委员会交流参观团、旅美华侨和港澳台同胞访问团8批76人。与有关方面共同召开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120周年大会和纪念西安事变50周年座谈会。
　　指导基层政协工作方面，召开第一次全省政协工作会议，22个基层政协介绍了工作经验。建立了松花江、绥化、黑河、大兴安岭地区政协工作联络处。《黑龙江政协报》《政协信息》《工作简报》等及时反映各级政协的工作情况，发挥指导作用。
　　报告还指出了过去一年工作中存在的缺点与不足，对1987年的工作提出了要求，重点是在政治思想领域坚决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端正政治方向和在经济领域开展增产节约、增收节支运动，把国民经济建立在长期、稳定发展的基础上。
　　省政协主席王钊在闭幕式上讲了三点意见：（一）加强学习，全面正确地理解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要通过学习使我们在一系列重大原则问题上明辨是非，提高认识，保持正确的政治方向；（二）发扬民主，推进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经常化、制度化；（三）发挥优势，在深化改革和增产节约、增收节支运动中做出新贡献。

　　三、讨论报告

　　会议期间，与会人员分成22个组，分别讨论了省政府工作报告、省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和提案工作报告。

　　（一）讨论省政府工作报告

　　全玉祥（省政府副秘书长）委员说，1986年，全省两个文明建设取得了很大成绩，出现了粮食产量、水产品产量、乡镇企业产值和黑龙江省产品在秋季广交会上成交额等几个历史最高。
　　肖连昌（孙吴县政协主席）说，1986年全省扶贫工作成效显著。帮扶单位帮助孙吴县建了一个很有前途的腈纶厂，每年可增加利税300多万元，使全县经济开始振兴，为尽快脱贫打下了基础。
　　韩行福（巴彦县太平乡兴北村农民）委员说，兴北村和全省一样，形势大好。过去是吃粮靠返销，花钱靠贷款，农民生活十分困难。如今党给了富民政策，靠科学种田，靠发展农副业生产。1986年在大灾的情况下，粮食获得大丰收，亩产由过去的200多斤翻番到700多斤，由吃返销粮到向国家交售余粮120多万斤，农民人均收入达700多元。现在，全村改变了旧模样，富起来了。农民高兴地说：兴北村大变样，砖瓦房一趟趟，窗油新玻璃亮，屋子宽喇叭响，农民富卖余粮，心高兴感谢党。
　　刘行秀（省冶金建设公司工程师）委员说，全省“七五”计划是一个积蓄力量，增强后劲的计划，是为全省实现腾飞打基础的计划。
　　委员们在充分肯定1986年全省所取得的成就的同时，还对今后的工作提出了意见和建议。

　　1.关于教育
　　刘革非（省教育科研所研究室主任）委员说，黑龙江省教育落后，师资水平居全国倒数第三位，企办学校更差，初中毕业教初中，高中毕业教高中，这怎么能行呢！
　　王军（兰西县政协副主席）等委员说，教师退休后由子女接班，有的子女文化素质差，思想觉悟低，根本不能胜任教书育人的任务，被百姓讥讽为“前头走了个教书的，后面来了个放猪的”，这样教育质量怎么提高呢！
　　彭乃瑶（省纺织工业公司高级工程师）等委员说，钱要用在刀刃上，应重点保证教育经费，1987年的教育经费预算比1986年的经费决算还少了400万元，这显然不能满足需要。中小学二部制上课的问题要尽快解决。干部们少买点车，少吃点酒席，把钱给孩子，用在教育上。还应为教师排忧解难，解决生活上的困难，保护和鼓励他们的积极性。
　　吴美云（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副教授）委员说，加强思想政治工作至关重要，现在大学里面思想政治工作薄弱，班上没有政治辅导员，思想情况反映不上去。学生中什么乌七八糟的书刊都有，思想混乱，一切向钱看。教师要传、帮、带，把年轻人引导到正确的方向上来。
　　修金川（巴彦县教师进修学校）等委员说，前一阶段大学生闹事是受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影响，说明学校的政治思想工作削弱了。学校在对学生传授知识的同时，还要注意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应该制定一个“思想政治工作条例”，从小学就进行中国革命史和马列主义理论教育，使学生知道为什么国家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搞清民主与自由的关系，为他们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打下良好的基础。

　　2.关于开展“双增双节”
　　于为（哈市政协副主席）委员说，国家1987年的两大任务之一是“双增双节”。提倡增产节约、增收节支绝不是权宜之计，是贯彻三中全会精神，端正思想作风的重要举措。
　　刘江洋（齐齐哈尔市127厂副厂长）等委员说，黑龙江省1987年的任务很重，如果不认真总结经验，扎扎实实地开展增产节约和增收节支运动，计划很难完成。全省有的地方浪费现象相当严重，有的工厂建厂前不搞可行性论证，结果一投产就亏损，林甸、依安等糖厂每年都亏损200多万元，这是多大的浪费。

省政协主席王钊（左一）、副主席杨子荣（左二）、李和（左三）与委员交谈

　　姚日澄（齐齐哈尔市民革副主委）委员说，当前，在经济生活中出现一股过热的空气，有些人头脑发热到处铺摊子全面大上，结果造成固定资产投资规模过大，消费资金增长过猛，非生产性开支过多，超越了财力所能承受的程度。有些人在所谓“高消费”思想的影响下追求奢侈、讲排场，花公款大手大脚，没钱就向财政要投资，向银行要贷款，助长了拉关系走后门等不正之风。有的单位和企业热衷于迎来送往，吃喝不断，不仅造成很大浪费，也败坏了社会风气，产生很坏的影响。
　　董继双（海伦县第一中学）等委员说，公款大吃大喝给国家造成严重的浪费，建议狠狠刹一刹公款吃喝风。现在单位购买小汽车成风，一个仅有三五个人的股级单位也购买小轿车，某些领导干部互相攀比，争购新车好车。建议省政府重申购车规定，严格检查执行情况，对违规顶风上者给予严肃处理。

　　3.关于科技体制
　　鄢锡勋（省农科院研究员）委员说，为了加快科技体制改革的步伐，建议：（1）加强科研单位与大专院校的横向联合，集中智力优势搞好科技攻关；（2）引进竞争机制，促进科技力量的竞争，在竞争中求得高速度、高质量、高发展；（3）加速对引进技术的研究消化，促进科研成果迅速转化为生产力；（4）增加科研经费与贷款，为科研与开发提供必要的资金保证；（5）向老、少、边、穷地区的科技工作者提供更多的优惠条件，以鼓励科技人员走向基层。
　　武占元（伊春市带岭区林业实验局顾问）委员说，影响全省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是缺乏人才。省里在培养人才方面存在很大问题，只求数量，不求质量，不少人上学是为了混文凭，没有培养出真正有学识的人才。另一个问题是政策不稳，造成人才严重外流，“雁南飞”的情况相当普遍。

　　4.关于医疗卫生
　　徐廉洁（省医院专家委员会副主任、主任医师）委员说，护理工作在医疗工作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但是现在医护比例严重失调，护理人员严重不足，而且许多护士是接班来的，没有经过培训，很容易出问题。护理工作跟不上，医疗质量很难得到保障。一方面护理人员严重不足，另一方面医院的人员编制被非医护人员侵占，行政人员过多。为解决护理人员不足的问题，建议：（1）办几所护士学校，有条件的大医院也可办护士学校，开办高级护士班，办护理函授大学，哈医大增加护理系；（2）压缩医院中的非专业人员，把编制让给护理人员。
　　兰友堂（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外科主任）委员说，农村缺医少药问题严重，乡卫生院有文凭的大夫都走光了，只剩几个赤脚医生，农民看病十分困难，阑尾炎、计划生育这样的手术都得到县里去做。而大城市医院里大夫成堆，一个人的工作安排了好几个人，结果人浮于事，互相扯皮，造成人才浪费。
　　魏淑莲（哈医大二院教授）委员说，现在对卫生防疫工作重视不够，医大培养出的公共卫生医生大部分都改行干其他工作了，这是一个浪费。

　　5.关于工农业生产
　　梁志义（东蒙煤炭公司基本建设局总工程师）委员说，煤炭工业现在有两个问题亟需解决，一是小煤矿乱掘乱挖，一方面破坏资源，另一方面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必须清理整顿。二是对煤矿开发要有长远规划，对老煤矿要搞好技术改造，为长远发展打好基础。
　　刘金洲（齐齐哈尔127厂工人）委员说，现在工人为了让子女接班不得不提前退休，有的才40多岁，这些人年富力强，经验丰富，都是生产骨干，退下去影响了企业的生产。这种情况在一部分工人中造成思想波动，家有即将到就业年龄子女的工人不安心生产。
　　胡湘韩（省政府经济研究中心副主任）委员说，黑龙江省农业生产大起大落的局面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其重要原因是基础建设落后，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很弱，还是靠天吃饭。由于几年来大型农机具多半处于闲置状态，一些零部件腐蚀丢失，希望引起有关部门重视。另外，要加强农业经济超前的宏观研究，如开发三江平原，改造松嫩平原，调整农业生产结构，发展乡镇企业等。
　　刘金仲（肇源县经委主任）委员为发展乡镇企业提出建议：（1）增加对乡镇企业的投资；（2）在企业内部实行租赁制和股份制，鼓励农民投资；（3）与有经济实力的个体经营户联合办企业；（4）发展横向联合与大厂合作；（5）制定特殊政策，使乡镇企业对人才有更大的吸引力。向“四大”（大城市、大专院校、大科研单位、大工厂）靠拢，从那里得到人才、技术的帮助。
　　那达（齐齐哈尔市民委主任）委员说，要使少数民族富裕起来，国家的扶持是必要的，更重要的是增加本民族的“造血功能”，这两方面结合起来才能提高本民族的生存能力。要提高少数民族的自身“造血功能”，一是要给以优惠政策；二要搞好少数民族地区教育，积极在少数民族地区传播科学文化知识；三是扶贫要扶志，要教育他们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精神，靠自己勤劳致富；四是发挥当地资源优势，搞多种经营；五是大力培养少数民族干部。

　　6.关于社会治安与综合治理
　　罗杞明（省警察学校）说，有的法院有违反刑事诉讼法的“先判后审”现象，找律师辩护成了走形式，是欺骗老百姓，实际上是取消了公民找律师做辩护的权利。公安部门有时没有逮捕证就随便抓人。这样下去人们对公安部门的看法就会有变化，对公安部门的工作也就会不理解、不支持。希望执法部门更应依法办事。
　　王忠瑜（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等委员说，在法制建设上要加强党的领导，但不能以权代法，要依法办案，法院办案不应受党委的干扰，党委干预实际上是权大于法，言大于法，对违法行为的处理有的过重，有的过轻，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对政法部门内部的犯法者惩办不严，问题就更严重了。
　　蒋建鹏（省农机研究所总工程师）委员说，现在各单位的纪检监察部门没有真正发挥作用，主要是管理体制有问题。现有体制非但不能使纪检监察人员很好发挥作用，而且容易使他们融通作弊。建议纪检监察人员属主管部门，由主管部门派到各单位工作，并定期轮换。

　　（二）讨论省政协工作报告

　　委员们认为常委会工作报告实事求是地总结了1986年的工作，既恰当地肯定了成绩，又中肯地分析了存在的问题。
　　满锐（北方文艺出版社副社长）委员说，对全省出版业面临的困难，省政协多次组织委员作深入调查，找出问题的症结，并制定解决问题的方案上报给省委、省政府，引起领导的重视。有关部门采纳了政协的建议，采取措施使出版业的状况明显好转，走向良性循环。
　　洪伯铿（省民盟副主委、黑龙江商学院副教授）委员说，省政协农业组连续两年对哈市蔬菜的产、供、销进行了调查研究，抓了人们关心的“菜篮子”，在社会上影响很大。切实感到政协的工作生气勃勃，越干越实了。
　　刘耀武（黑大副教授）委员说：“由于我参加了省政协组织的学习，较早地知道了中央精神，在去年个别城市发生学生闹事后，我及时找学生谈话，做思想政治工作，使我的学生拒绝外校学生的串联，没出去参加游行。
　　委员们还对改善政协工作提出了意见和建议。
　　曾建屏（哈铁高级工程师）委员说，提案的书面答复都很好，但实际落实有一定差距。有很多提案不仅仅是委员自己的意见，有的是我们所接触的同志和一些单位委托我们提的，因此，提案处理得好坏直接影响委员和政协组织的威信。所以对提案光回答已处理了是不够的，还要进行督促检查，认真落实，跟踪问效。
　　陈继光（省民委原副主任）委员说，政协组织委员进行调查研究，应当在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上下功夫，如物价问题、回族群众的牛羊肉供应问题等，推动有关部门解决这些存在多年的问题。
　　胡湘韩（省经研中心副主任）等委员说，如何发挥基层政协委员的作用很值得研究。建议省政协每年把确定的调研提纲发给有关市县政协，统筹分配调研题目，有组织、有步骤地付诸实施，以便发挥省、市、县三级政协的人才优势。
　　张韬玉（省老年病研究所副所长）委员说，政协的考察活动应与咨询服务相结合。下基层考察，特别是到贫穷和缺少人才的地方，有重点地帮助解决几个实际问题，容易取得成效。
　　民族组委员指出，希望对少数民族地区在农副产品收购价格、贷款、资源开发、掌握先进科学技术、发展教育、兴办乡镇企业等方面再优惠一些。希望省政协能同有关部门协商，在扶持少数民族地区致富上迈出较大步伐。

　　四、大会发言

　　3月14日上午，会议进行了大会发言，在会上发言和书面发言的委员共25人。
　　朱元成（省民建副主委）、鞠洪材（省工省联副主委）、王范（省工商联副主委）委员联合代表省民建、工商联在大会上发言。发言中说，最近一个时期，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开始了一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这场斗争关系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和政策能否正确地坚持下去，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命运以及社会主义事业的前途。这场斗争对于立党治国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当前，全国处在新的历史时期，各民主党派和工商联不仅是国家四化建设的一支重要依靠力量，也是维护安定团结的一支重要依靠力量。民建、工商联要紧紧依靠党的领导，继续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思想路线，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积极参加国家和地方政治生活和社会主义民主建设，为四化建设尽心竭力。

省政协副主席傅世英代表民盟省委在五届五次会议上发言

　　徐国柱（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副院长）委员说，宪法是反映国情、规定国策的大法。宪法所确立的一系列原则和制度是每个公民都必须要明白掌握并正确理解运用遵守的。作为中国的公民，不懂得宪法的基本知识就不能齐心协力目标一致地共建国家。然而现实情况是广大群众对宪法知识掌握不多，距离深入理解、融会贯通，成为思想信条和行为的自觉准则还相差甚远，违宪的问题时有发生，宪法所确立的制度和原则没有得到普遍地严格遵守和执行。例如，宪法所确立的四项基本原则，还有人提出疑问和反对。因此，有必要在人民群众中进行宪法观念教育，使宪法原则深入人心，这是当前法制建设的当务之急，重中之重。
　　王崇一（省卫生厅副厅长）委员就严格控制性病流行问题发言，他建议：（1）加强领导，有关部门和社会各界要高度重视，积极预防，综合治理。各职能部门，各行其职，各负其责，严厉打击卖淫、嫖娼行为，从源头上严格控制性病的发生与传播。（2）培训防治人员，提高诊断治疗的技术水平。（3）做好性病监测工作，健全性病疫情报告制度，以便早发现、早隔离、早治疗。控制流行，查出必治，治必彻底。（4）广泛开展宣传教育，普及性病防治知识。认真学习和宣传控制和消除性病的有关规定，教育人们做到自珍自爱，提高防范意识。
　　史学昌（省民进副主委）等委员一致认为职业技术教育是解决大部分中学生不能进入高等院校而又能学习掌握专业知识，有利于解决就业的好办法，是教育改革上走出的新路，是中等教育的一个可喜变化。但是职业技术教育仍处于发展阶段，还存在一些问题应加以解决：（1）社会上鄙视职业技术教育的观念还相当普遍；（2）现行管理体制（中专、技工学校和中等职业技术教育分头管理）不利于职业教育发展；（3）职业教育师资无来源，现在的任课教师都是现改行的，很不适应职业教育的需要。他们呼吁，各级政府进一步采取措施解决好职业教育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办好全省的职业技术教育，为四化建设培养人才，贡献力量。
　　在会上发言的委员还有洪瑶楹、杨继良、郭敬德、邢籁、张振民、孙耀宗、谢爱梅、李永宁、卢喆、吴立人、宋杰、吴克騆、王业遽、关继仁、郑培厚、万国勤、肖润田委员，发言内容涉及石油工业、乡镇企业、计划生育、祖国统一、文化、宗教、旅游开发和对学生的政治思想教育等。

　　五、会议决议

　　3月14日，会议通过省政协五届五次全会政治决议，同意省政协第五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对省政协过去一年的工作表示满意。
　　决议赞同和拥护侯捷省长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和其他报告。
　　决议要求各级政协组织和委员认真学习中共中央关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有关文件，邓小平关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一系列论述，提高认识，认清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斗争的重要性、长期性，充分理解这场斗争的重点、范围和政策界限，统一思想，增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自觉性，积极宣传党的方针政策，为维护和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贡献力量。
　　决议号召各级政协组织和政协委员，在新形势、新任务面前，高举爱国主义旗帜，发扬人民政协的优良传统，为全面完成全省1987年的各项任务做出新的贡献。

省政协五届五次会议副秘书长关士勋宣读政治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