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第六届委员会第二次会议 一、会议概况 1989年3月1～8日，省政协六届二次会议在哈尔滨召开，出席会议的省政协委员和列席人员共714人。
会议的主要任务是：贯彻中共十三届三中全会关于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和省委六届二次常委扩大会议精神；审议省政协第六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和六届一次会议以来的提案工作报告；增选省政协常委；列席省人大七届二次会议。
在3月1日举行的预备会议上通过了本次大会的议程、日程和大会秘书长名单。
秘书长：关士勋
副秘书长（以姓氏笔画为序）：
王治田 邓先诚 史学昌 刘涤生 朱元成 沈根荣 祝 平
洪伯铿 谭方之
3月1日，会议开幕。省政协主席王钊，副主席张厘、王斐、刘恢先、唐连第、郭守昌、李敏、黄德馨、傅世英、麻新泉、宗克文出席了大会。省委、省顾委、省人大、省政府、省纪检委、省军区和驻军的领导孙维本、王路明、邵奇惠、周文华、王海彦、何首伦、陈云林、马春娃、谢勇、董宜胜、韩喜堂到会祝贺。省级离休老领导陈雷、赵德尊、李剑白、陈剑飞，省政协历届副主席张瑞麟、包琮、王明贵、金浪白、杨子荣、王维之、洪晶应邀出席了开幕式。
开幕式由省政协副主席王斐主持，省政协主席王钊致开幕词，副主席张厘、李敏分别向大会作省政协第六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和六届一次会议以来提案工作报告。
3月3日和7日，与会人员先后两次列席省人大七届二次会议，分别听取代省长邵奇惠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副省长陈云林所作的全省1988年预算执行情况和1989年预算草案的报告和省法院、省检察院工作报告。
3月5日和6日，大会组织了两次联组汇报会，汇报委员们协商讨论省政府工作报告和其他有关报告的情况。代省长邵奇惠、有关副省长和相关部门的领导到会倾听了委员们的意见和建议，回答了委员们提出的问题。
3月7日下午和8日上午，会议进行了大会发言。
3月8日下午，会议增选于书林、于济川、云昌华、张连生、张洪恩、张琪、国隆亭为省政协常委。在闭幕式上，通过本次全会的政治决议和省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提案工作报告的决议，王钊作了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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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期间举行女委员纪念“三八”妇女节座谈会 |
二、领导讲话与工作报告 王钊在开幕词中说：这次会议是在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新形势下召开的。省政协在过去的一年中，紧紧围绕全省工作的中心，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了较好的成绩。
他说，党的十三大报告提出，逐步使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经常化。我们要深刻理解和领会中共十三大会议精神，明确我们肩负的重要责任，在新的一年里为全省的改革开放和两个文明建设服务，在维护安定团结和促进祖国统一的伟大事业中，扎实工作，努力开拓，把政协工作不断推向前进。
王钊在闭幕讲话中号召全省各民族各界爱国人士，用党的十三大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动，在中共黑龙江省委领导下，全面落实会议的各项决议，用丰硕的工作成果向全省人民汇报。
副主席张厘所作的省政协第六届委员会常委会工作报告回顾了省政协一年来的主要工作：
组织委员参政议政方面，一是召开了6次常委会、多次主席会、秘书长会和各界人士座谈会，就生产力标准讨论、改革和端正党风等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与省委省政府及有关部门的领导进行了对话，提出了许多意见和建议；二是组织委员围绕全省政治经济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和重要法律法规的执行情况进行专题调查、专题协商，为政府的决策提供了依据。全年有227位委员提出317件提案，已办复294件，占总数的92.7％，被采纳并产生实际效果或已纳入工作计划的120件，占40.8％。
组织委员咨询服务方面，为一些县的乡镇企业引进技术和人才，帮助少数民族发展经济解决资金，许多委员通过办学的形式为农村和边远地区进行智力开发工作，开展了“三胞”和海外联谊工作，在引进资金、技术、人才等方面取得一些进展。
文史资料工作方面，全年共征集史料230万字，编辑出版4辑约60万字的文史书籍；为全国政协编审了40万字的文史书稿；帮助市县政协审阅了340万字的文史稿，作了大量的发行工作。
与市县政协的联络与工作指导方面，到60多个市县（区）政协了解情况，调查研究，向当地党委和政府反映政协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促使许多问题得到解决；先后召开10个市和部分县（区）政协主席秘书长座谈会进行双向交流；通过报纸、电视、广播等新闻媒体对省政协及全省政协工作经验、委员先进事迹等进行宣传，《黑龙江日报》开辟了专栏；通过会刊、工作简报、政协信息等资料加强与地方政协的联系与指导。
三、讨论报告 会议期间，与会人员分成22个小组，分别讨论了省政府工作报告、省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和提案工作报告。
（一）讨论省政府工作报告
1.对省政府工作报告的评价
王治田（农工党省委主委）、张琪（省中医研究院研究员）、魏淑莲（哈医大二院教授）等委员说，政府工作报告很全面、实事求是，有经验、也有教训，既明确了方向目标，又提出具体政策与措施。特别是报告中多处提到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内容，以及政协和各民主党派的工作，对我们是极大的鼓舞。
孟庆光（齐齐哈尔市民建主委）、于为（哈市政协副主席）委员说，邵奇惠代省长的报告有开拓进取精神，抓住了社会热点、难点问题，尤其是把教育问题提到重要位置，体现了科技兴省、教育为本的战略思想。报告中提出全省零售物价上涨幅度力争比去年降低4到5个百分点，说明省政府的领导是有胆识的。
李立珍（哈市南岗第二幼儿园园长）、黄庆兰（望奎县幼儿园特级教师）委员说，报告关于教育问题的篇幅很长，但是对学龄前教育只字未提，可见对教育工作重视程度不充分、不全面。
肖跃先（省交通厅副总工程师）委员说，报告提出加强环境治理，但具体措施方面谈得不够，缺乏深度和广度。
2.关于教育与科技
石宏欢（哈工大副教授）委员说，全省提出“科技兴省”战略十分正确，符合省里实际，也是顺乎民意的。科技的基础是教育，所以首先要抓好教育，教育上不去，科技进步也是空的。另外，要实现“科技兴省”的目标关键是搞好科技体制改革。
徐邦裕（全国政协委员、哈建工学院教授）等委员说，从表面上看1989年的教育经费比1988年增加了，扣除物价上涨和其他不利因素，实际上是下降了。希望省政府认真研究如何保持教育经费的实际增长，从根本上解决这一国运兴衰的大问题。
唐文中（哈师大教授）委员说，教师质量上不去办教育就是空话。全省中、小学教师达标率在全国排倒数第二三位，这几年有变化，但不少是有文凭没水平，好的教师大多都外流了。教育的滑坡不是偶然的，是脑体倒挂和分配不公造成的，必须采取坚决措施认真解决。
还有一些委员就校长负责制、教师生活待遇、公费医疗、职称评定、毕业生双向选择分配、社会力量办学等问题谈了自己的看法，提出了意见和建议。
3.关于农村和农垦
李嘉泰（通河县城乡村党支部书记）委员反映在农村中普遍存在的几个问题：（1）向农民的收费项目过多过滥，没头没脑的收费、摊派农民承受不了。（2）国家给农业投放的贷款都到哪里去了？农民哭天喊地也贷不到款，这让他们怎么相信政府呢。（3）承包后农民按规定交完了公粮，余下的也不允许外卖，强行交公，价钱给的极低，农民对此很有意见。（4）在交公粮方面，农民对“官家”意见更大；某县一位县长为完成收粮任务，亲自带公安人员和警车下乡强行收粮，必然与农民产生矛盾，半天就以“伤害罪”“妨碍公务罪”铐走8个农民，这样农民与政府的对立情绪很大，哪里还有种粮的积极性。（5）农民辛苦一年，把粮食交给国家，拿不到现款，只给一张白条，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兑现，货币又贬值，农民意见很大。（6）目前农村党风不正，干部素质极低，被村民们称为“酒书记，菜村长”，吃喝过后便是一片“穷和声”（打麻将）。以上这些问题应引起足够重视，否则今后会出大事。
刘庆贵（佳木斯市政协主席）、吴枫（牡丹江市民建、工商联副主委）委员说，发展农业首先要深入实际调查，切身体察民情，摸清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状况的底数；其次要稳定农业政策，政策不稳是影响农民情绪的主要原因；第三领导干部要加强责任心，真正为农民实实在在地办事。
李汉昌（八一农垦大学工程系主任）委员说，目前全省农垦系统的形势非常严峻，全省垦区102个农场共欠银行贷款30个亿，每年农场的收入几乎全部被银行收作还贷款利息，农场根本无力还本，连维持简单再生产和最基本的生活还得靠再借新债。如此下去，即便是年年丰收，也永远还不清债务。在这些地方积累资金，发展生产，改善生活，提高教育都已成为泡影。农垦职工信心已丧失殆尽，认为永无翻身之日，纷纷外出谋生，人才流失十分严重，许多土地都撂荒了。长此下去用不了多久，国家花费巨资几代人付出血汗开垦建设的北大仓将再度荒废。因此，从全省长期发展战略出发，给垦区一点休养生息的机会，改变目前“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的短期行为已迫在眉睫。
4.关于深化改革与综合治理
关柯（哈建工学院教授）委员说，做好治理整顿、深化改革工作急需解决以下问题：（1）提高各级党政部门领导干部素质，引进竞争机制，择优选用，不够条件的坚决撤换掉；（2）理顺黑龙江省与中央的经济关系，发挥全省资源优势；（3）认真实行政企分开，政府部门不过多地直接插手和干涉企业的经济活动；（4）建立完整的监督体系，以法理政、以法治省。
全玉祥（省政府副秘书长）委员说，建设高效廉洁的政府必须精兵简政。目前机构臃肿，人浮于事，造成官僚主义泛滥。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下大决心，建议有关部门拿出合理方案，该减的减，该合的合，该砍的坚决砍掉。
袁保成（哈东安厂高级工程师）委员说，改革开放以来出现了一些新问题，某些电影、电视剧和文学作品中充斥着男欢女爱、疯狂的凶杀等内容，电影和电视剧中似乎没有床上戏就不真实，就卖不上座，客观上对青少年起到了教唆作用。旧社会有的赌博、封建迷信、卖淫、吸毒、强抢等丑恶现象现在都出现了，可以说是沉渣泛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应该怎么搞，怎样体现民族自立精神，这是精神文明建设的大问题。
5.关于廉政建设
谢国兴（省政府直属机关党委书记）委员说：廉政建设一要抓好领导干部的表率作用，对领导干部要提出更高的要求；二要增加政府部门工作的透明度，便于监督；三要切实发挥民主党派、群众团体的监督作用；四要成立监督举报机构。
刘凤舞（松花江地委原副书记、行署专员）委员说，廉政建设要从领导做起，从省长做起，不但要自身廉洁，还要大刀阔斧，依法治省，敢抓、敢管、敢于碰硬、抓反面典型，刹一刹我行我素的歪风。
赵士杰（省九三学社主委）委员认为，“自我约束，自我完善”的提法有待探讨和研究，光讲理论不行，得看在实践中能否行得通。俗话说“用自己的刀不能削自己的把”，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政府是靠自我监督来实现廉洁的。因此廉政建设靠这种理论上的东西是不够的，廉政的办法和机制要在实践中改进和完善。
曹慰农（哈市政协副主席）、孟烈（省电视台编剧）委员说，对不清廉的干部必须严厉处理，不能姑息，所谓“治乱世，用重典”，现在到了用重典的时候了，古代武则天都懂得用重典的道理，今天我们对污染政治、污染经济环境的贪污腐败行为更应该用重典。处理一定要狠，决不可手软，光“劝善”不行，要动真格的，杀一儆百。
6.关于林业建设
蔡纯生（松花江林管局党委书记）委员说，全省普遍存在森林资源危机、森工企业危困的问题，现在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致使林区职工生活欠账严重，有的林业局已9个月开不出工资，职工意见很大。
赵显廷（伊春市政协主席）委员建议：（1）为老林区的休养生息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2）坚决终止木材采伐中的恶性循环，采育比例要适当合理；（3）以林为主，多种经营，全面发展，省里给予一定投入。
（二）讨论省政协工作报告
孙连全（省社会主义学院副院长）说，一年来省政协的工作取得了很大成就，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向经常化、制度化发展，工作领域越来越宽，凝聚力越来越强，社会影响越来越大。这次，邵奇惠代省长到政协常委会征求对政府工作报告的意见和建议，体现了协商在决策之前，体现了政府对政协的信任与支持，也体现了政协委员当家做主共商国家大事的主人翁地位，大大地调动了委员们参政议政的积极性。
李永宁（海林县政协副主席、县工商联主委）委员说，省政协一年来的工作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一是召开了多次重要会议，特别是召开了全省政协工作会议，研究了新形势下政协的建设和工作，推动了各级政协工作的开展；二是制定了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制度和规定，使其进一步制度化、规范化；三是开拓创新，各项工作都扎扎实实，很活跃；四是政协领导和机关改变作风，深入基层，调查研究。
于济川（绥棱农场中学教师）委员说，各级党委政府对政协工作越来越重视，委员的作用发挥得越来越好。从农场系统看，凡有关全局性的决策，总局领导事前都征求政协委员的意见。过去政协委员开会叫“统战工作座谈会”，现在叫“参政议政座谈会”名称的改变反映了观念的更新，政协委员由被动变主动，由统战对象变成参政议政的生力军，地位大大提高了，作用增强了。
邓先诚（省林科院高级工程师、省民革副主委）委员说，省政协采取多种形式组织委员学习，收到了较好效果，发挥了人民政协自我教育的优良传统。通过学习委员们加深了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理解，对改革的成就和存在的问题有了较清醒的认识，委员们参政议政的水平不断提高。
何万云（东北农学院教授）委员说，现在我们的民主空气还不够浓，有些好的建议没有成为政府决策的参考意见。政协要理直气壮地提出，重大问题要协商在前决策在后，避免或少犯决策上的错误。
满锐（省北方文艺出版社副社长）委员说，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应立法，应有法律保证。政协作为我国政治生活中的组成部分，作为一个实体，要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没有法律保证怎么能行呢？没法随意性就很大，就缺乏稳定性，委员也缺少必要的约束。
余弘达（省森工总局党委书记）、陆肇增（第一重机厂高级工程师）等委员认为，参政议政的前提条件是知情，要知情就必须组织委员进行一些必要的社会调查、视察，更多地接触社会，掌握第一手材料，这样既能让社会了解政协，同时也起到了监督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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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联小组的委员在进行讨论 |
四、大会发言 3月7日下午和8日上午，会议进行了大会发言，在会上作口头和书面发言的委员共43人。
曹慰农委员作题为《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是为政清廉的大敌》的发言。他说，政府工作报告强调加强廉政建设大得人心。当前令人十分担忧和不安的是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的文件中“严禁”“不准”“不得”的字样比比皆是，但是在某些人那里就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们采取“变通”“应付”的态度各搞一套，阳奉阴违，我行我素，结果使中央的各项部署难以真正落实，国家的政令在执行中被扭曲、走样、变味。如果不能做到令行禁止，就会形成组织涣散，纪律松弛，使满怀希望的群众失望，不仅破坏了党的领导和政令统一，而且也严重地破坏了党和政府的威信、形象和凝聚力，从而也就动摇了国体，威胁到党和国家的生死存亡。他说，在政治中不执行铁的纪律是不行的，要严格执法，形成令行禁止的良好社会风气。
赵士杰委员对当前职称评定工作中的不正之风、官僚主义等现象提出了尖锐地批评。他说，职称不再代表学术水平，不再被看成是神圣的桂冠，成了权、钱、利巧取豪夺的大杂烩，成了肮脏的交易。致使该评上的评不上，不该评上的却“评”上了，甚至只有中小学文化程度的领导干部通过一年半载，最多不过两年的“电大”“夜大”“函大”的“学习”也在履历表中填上“大专”“大学”或“相当大学”的文化程度，“评”上了职称。为此，建议省政府好好抓抓，立即纠正。
王治田委员就坚持和完善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发言，他说，我国的这种政治体制符合我国国情，具有中国特色，有很大的优越性。我们的多党合作确实与其他国家不同，我们不能效仿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做法，那是不符合我国国情的，对此我们必须有共同的认识。只要我们同舟共济，共同努力，我们的多党合作是具有生命力的。随着改革和建设事业的不断前进，多党合作制度也会越来越显示出其特有的优越性。
张恒轩（省政府咨询研究员）委员作关于东北亚战略的再思考与建议的发言，他说，东北亚地区地域辽阔，自然资源丰富，是世界上尚未全面开发的一块宝地。黑龙江省地处东北亚的腹地，在中苏两国及边境地区发展经贸、科技与文化合作具有广阔的前景。在合作开发黑龙江流域及东北亚区域经济中，是一次历史性的机遇，也是一个严峻的挑战。我们应当抓住机遇，迎接挑战。为此，张恒轩委员提出了创造优良的国际环境；争取国家的优惠政策；加强口岸建设；发展边境贸易；合作开发远东资源；发展旅游业等13个方面的建议。
王兰荣（哈工大教授）委员的发言从几个方面分析了黑龙江发展汽车工业的优势，一是产品结构的优势；二是企业规模的优势；三是技术、设备实力雄厚的优势；四是质量优势。综合上述优势，积极稳步地发展全省汽车工业是必要的可能的。为此，他建议：（一）走联合之路，实现集团化生产；（二）加速汽车行业人才的培养；（三）加强对汽车工业的指导和支持；（四）开发新产品，占领国内外市场。
卜林（齐齐哈尔市政协副主席）委员发言，对全省的民族工作提出建议：（一）长期不懈地开展民族政策教育，推动民族工作，增进民族团结；（二）进一步落实民族工作条例和工作细则；（三）培养和使用民族干部；（四）对边远地区和经济比较落后的少数民族地区增加资金投放，帮助解决经济开发和脱贫问题；（五）增加少数民族教育经费。
在会上发言的委员还有刘革非、朱秀芳、张福春、杨秀云、陈行健、于恩江、李彬、陆忠、吴向晨、郑隆慧、赖有才、何万云、王忠瑜、钱源海、杨永茂、朱元成、朱有昌、张宏伟、王桂春、张鹏瑞、冮英、鞠洪材、曲更非、罗会文、邹兴淮等，发言内容涉及治理经济环境、文化教育、祖国统一、民族宗教、企业改革等方面。
五、会议决议 3月8日下午，会议通过了省政协六届二次全会政治决议。决议认为，省政协六届委员会在1988年做了大量工作，为进一步做好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决议赞同省政府工作报告对过去一年全省工作的基本估计和对1989年工作奋斗目标及具体措施的安排。
决议认为，中共十三届三中全会确定的这两年把改革和建设的重点放到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上，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全省各级政协要认真组织委员深入学习，统一思想，与全省人民一道推动整治、改革和建设的健康发展。
决议认为，人民政协要进一步强化主要职能，真正做到协商于决策之前，监督于执行之中，围绕治理、整顿搞好协商与监督。对党政机关工作人员中的官僚主义和腐败现象，要敢于批评，积极举报，为实现各级政府为政清廉尽到自己的责任。
决议号召全省各级政协，高举社会主义和爱国主义两面旗帜，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为完成全省1989年的工作任务做出新的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