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侦查活动监督

　　1986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在同刑事犯罪作斗争中，进一步发挥侦查监督的职能作用。通过积极实施监督，防止错捕人犯1242名，追捕人犯159名，口头和书面纠正侦查活动中的违法行为300件。1987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在与公安机关积极配合的前提下，加大法律监督力度，使其贯穿于侦查活动的各环节，防错捕507人，追捕154人。1988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正确行使法律监督的职能，积极开展对公安机关办理的刑事案件实施监督，全年防止错捕1103人，追捕208人。1989年，为使侦查活动监督有效开展，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普遍建立和实行跟踪监督制度，其主要内容：一是明确规定跟踪监督的范围是对决定逮捕、不批捕、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和建议追捕的案件执行及处理情况。二是对不同案件规定不同跟踪时限。对批捕、不批捕直诉案件1～2个月内实行跟踪，在此时限未移送起诉的案件，要查询原因；对不构成犯罪或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而不批捕的案件，要求7天内跟踪，查询意见反映和处理情况；对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的案件一个月内查询一次。三是加强对跟踪监督的管理，并建立分类管理登记簿。四是建立跟踪责任制，由专人管理跟踪工作，要求案件承办人跟踪到结案。五是对于在跟踪中发现的问题，根据不同情况，经部门或院检察委员会讨论，由承办人、处（科）长或检察长以书面建议或口头通知等形式解决。哈尔滨市道里区人民检察院从1988年7月实行跟踪监督制度到1989年末，纠正各类处理不当的案件24起，发现错捕1人。实行跟踪监督制度，充分发挥了侦查监督作用，检验了批捕案件质量。
　　1990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维护国家法律正确实施，切实加强侦查监督工作，全年防错防漏共追捕人犯132人，决定不批准逮捕1535人。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512人次（书面纠正135人次、口头纠正1377人次）。对侦查活动进行跟踪监督是一项较新工作，省人民检察院指导两级院进行了积极探索，通过工作实践建立了跟踪监督制度，促进了侦查监督工作的开展，提高了审查批捕工作质量。省人民检察院及时总结推广了哈尔滨市道里区人民检察院和宁安县人民检察院开展跟踪监督工作的经验，有效推动了监督工作的深入开展。1991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公安机关侦查活动进行监督，追捕案犯132人，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378人次（其中书面208人次，口头1170人次）。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在侦查监督工作中，注重抓跟踪监督工作，省人民检察院总结推广了鸡西市人民检察院开展跟踪监督工作的几点做法，促进该项工作向更高层次发展。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还建立了跟踪监督工作制度，对批捕、不批捕、退补的案件定期跟踪查询，做到件件有着落、人人有结果，有效地防止了案件流失和梗阻现象的发生。1992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加强提前介入侦查活动工作，其中重特大刑事案件5571人，占此类案件受案数的75.9％，加快了办案速度，有力地打击了严重刑事犯罪，充分发挥了监督职能作用。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在办案中追捕212人，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277人（次），其中书面244人（次），口头1033人（次）。
　　1993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认真贯彻全国检察长会议提出的“严格执法、狠抓办案、强化监督”的方针，把强化侦查监督职能作为刑事检察的一项重要工作。强化监督意识，充分履行法律监督职能，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对公安机关侦查活动进行监督，追捕案犯158人，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106人（次）。工作中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主动争取各级人大常委会、政法委员会的支持，争取公安机关的配合，积极搞好侦查监督。针对“以罚代刑”的问题，加大了监督力度。省人民检察院于6月29日至7月6日派员先后对黑河市爱辉区公安局所辖的9个公安派出所、自行车管理所、刑警队、治安科、刑侦科以及交警大队、航运公安局等单位1991年以来的部分治安案件进行复查。共复查了治安案件352件526人，发现其中4起案件在处理上有“以罚代刑”问题，经与公安机关沟通，公安机关表示要认真自查，认真整改。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普遍开展一体化监督和超前监督，发挥跟踪监督的作用。省人民检察院及时总结推广五常市人民检察院在实践中积极探索，开展一体化监督活动的经验，即检察机关刑事检察一科、二科、监所检察科、控告申诉检察科、检察技术科工作互相协调、配合，对公安机关的侦查活动是否合法实行全方位监督。
　　1994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纠正以罚代刑案件95件146人，纠正以教代刑案件61件75人，追捕漏犯257人，直接立案侦查批捕71人。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把审查共同犯罪案件作为重点，多角度地开展侦查活动监督工作。审查共同犯罪案件中的在逃犯，积极建议公安机关组织警力追捕。审查共同犯罪案件中“另案处理”的案犯，若能并案处理，建议公安机关并案处理，构成犯罪应追究刑事责任而公安机关作治安处罚、劳动教养等处理的，建议公安机关提请逮捕。审查共同犯罪案件中涉及刑事责任年龄的案犯，若发现为案犯年龄出具假证的，除依法惩治犯罪，还要追查作弊者和伪证者，构成犯罪的要追究其刑事责任。审查共同犯罪案件中刑事技术鉴定结论认定不负刑事责任或罪轻的案犯。如死因鉴定、伤情鉴定、精神病鉴定等，从中发现漏犯漏案及重罪轻处等问题，审查可能出现案外案的案件，从中发现漏犯漏案。审查抢劫、伤害、流氓等犯罪案件，查明有无同案犯。审查盗窃案件，注意查明赃款赃物去向，看有无销赃犯和窝赃犯。审查强奸案件，遇有被害人翻证的，注意查明有无伪证及包庇犯罪的罪犯。各级审查批捕部门坚持跟踪监督，从中发现问题，对公安机关提请逮捕的案件作出批准逮捕决定后，坚持对执行情况及处理结果实行跟踪监督，发现有改变强制措施或撤案的情况，严格监督，发现问题及时纠正解决。
　　1995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认真履行法律监督职能，追捕漏捕人犯263人，纠正违法1788人（次），同比增长53.2％。全省各级侦查监督部门以纠正以罚代刑问题为重点，对公安机关的侦查活动依法实行监督，共纠正以罚代刑案件425人，其中直接立案侦查117人。望奎县人民检察院在办理一起盗窃案件时，发现重大犯罪线索，依法决定直接立案侦查。一举破获特大抢劫案3件，盗窃案19件，销赃案4件，打掉一个猖獗一时以田江为首的犯罪团伙，追捕人犯12人，并从中侦破2件公安干警徇私舞弊犯罪案件。该院被最高人民检察院记集体一等功。1996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强化审查批捕案件监督，重点突出一个“严”字，即严把责任年龄关、严把事实关、严把重点案件关，建立健全了案件跟踪监督制度。全年共追捕漏犯434人，发出纠正违法通知书1752件（次）。1997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在侦查监督活动中追捕罪犯657人，防错1154人，发纠正违法通知3443件（次），其中书面通知1980件（次）。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针对逮捕决定执行方面的问题，进行调查研究，加强对批捕和不批捕案件实行跟踪监督。特别对批捕后改变强制措施、不批捕不解释或不改变强制措施以及超期羁押等突出问题，采取多种措施，依法实施监督。全年共提前介入各类案件18253件，重特大和有影响的案件做到全部介入，从而既保证从快批捕，又保证办案质量。针对执法实践中的新情况、新问题，特别是对于取消收容审查，公安机关在批捕前的侦查时限大大缩短这一情况，全省各级审查批捕部门注意及时与公安机关沟通，不仅就个案统一认识，还召开联席会议，使双方在逮捕条件的理解上达成共识。
　　1998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在工作中按照修改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要求，加强侦查活动监督，着重对逮捕决定执行的监督，进一步完善对逮捕案件的跟踪监督制度，加强与公安机关和审查起诉、监所检察等部门的联系，做到案案跟踪。有的人民检察院还针对批捕后改变强制措施和超期羁押等突出问题，采取针对性措施，取得较好效果。全年共追捕314人，提出书面纠正违法702件824人，纠正474件570人。1999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以执行监督为突破口，大力推进侦查监督工作。重点对批捕或不批捕执行情况、超期羁押情况和侦查部门改变强制措施情况进行监督，改变了这方面监督不够有力的状况。通过及时介入、阅卷审查、提讯嫌疑人等办案环节，注意发现余罪漏犯的线索，对侦查活动中的违法行为进行监督。对刑讯逼供、违法取证以及对案件质量有严重影响的违法现象实施果断的监督，及时提出纠正意见。对于公安机关报送的延长羁押期限案件，严格依法审查，不符合法律规定的案件，一律不予批准延长羁押。对明显超期而报延长羁押的案件，属于侦查部门原因的，向其发出“纠正违法通知书”，要求说明理由，对呈报理由简单笼统、内容不全的案件，退回重报。2000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活动监督工作取得较大成效，共纠正漏捕94件140人；书面纠正侦查活动违法224件333人，纠正意见执行率达到62.76％；通知公安机关补充侦查246件397人；介入侦查1478件2126人，特大案件的介入率达100％。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在侦查活动监督工作中，针对公安机关侦审合一的功效尚未完全发挥的实际情况，通过及时介入侦查活动、阅卷审查、提讯嫌疑人等办案环节注意发现余罪漏犯的线索，同时提高对违法行为进行监督的质量，对刑讯逼供、违法取证以及对案件有严重影响的违法现象实施果断的监督，及时提出纠正意见。以对批捕、不批捕决定执行情况的跟踪监督为突破口，大力推进侦查监督工作，及时纠正随意改变强制措施和该补充侦查不补查的现象。加强对延长羁押期限案件的监督，凡不符合法律规定或达不到条件的，一律不批准延长羁押。对侦查机关超期羁押的情况，通过采取与公安机关共同召开联席会议等形式，在执法思想上达成共识，使这方面监督不够有力的状况有所改变。
　　2001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严格依法履行职能，既注意防错，又注意防漏，共纠正漏捕56件102人；书面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82件274人，纠正意见执行率达到79.88％；通知公安机关补充侦查684件1047人；介入侦查2074件2975人，特大案件的介入率达100％；参加重大案件讨论1550件2265人；参加现场勘查524件710人。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加强侦查活动监督，将监督工作延伸到案件的发案阶段，选派得力人员适时介入公安机关正在侦查的重特大案件。哈尔滨市、佳木斯市、齐齐哈尔市、大庆市、鹤岗市、黑河市等人民检察院准确掌握情况，提出建设性意见，引导公安机关全面收集、固定证据，提高办案质量，保证及时、准确、有效地打击犯罪。在全省引起关注的“11.7”特大绑架、杀人案发生后，佳木斯市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处在第一名犯罪嫌疑人抓获后就介入到侦查活动中，并到发案地进行现场勘查，参加公安机关对案件的讨论，在公安机关将三名犯罪嫌疑人报捕的当天，仅用1小时就将批捕决定书送达到公安机关。各级侦查监督部门在保证侦查活动依法进行的同时还注意防错追漏，共纠正漏捕102人，同时发现一批职务犯罪案件线索，移交有关部门查办，有力地推动了“严打”整治斗争的开展。2002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在侦查活动监督工作中，将审查逮捕案件之前的发案、立案阶段纳入监督范围，通过适时介入公安机关的侦查活动，及时了解发、立案情况，引导其及时全面收集和固定证据，依法惩治犯罪。在全省影响很大的七台河市“金元俱乐部”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一案，由省人民检察院派员指导，省人民检察院林区分院侦查监督部门具体负责承办。公安机关办案初期检察人员便提前介入，引导侦查取证，经过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批捕了以张凤祥为首的19名犯罪嫌疑人，并且发现职务犯罪线索14件，移交侦查部门。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审查批捕部门在审查案卷过程中实施同步监督，在审查批捕案件时，严审细查，在实体上审查案件定性是否准确，是否符合逮捕条件；在程序上审查案件是否有管辖权，侦查羁押期限是否超期，重点在发现漏罪上下功夫。尤其注意对共同犯罪中，公安机关未提请逮捕和做“另案处理”人员的审查，及时追捕漏网案犯。加强执行方面监督，重点对批捕或不批捕决定执行情况、超期羁押情况和侦查机关改变强制措施情况进行监督，防止因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捕案件的流失，出现打击不力问题。将监督工作延伸到案件的发案阶段，防止打击不准，在审查批捕案件过程中，严审细查，辨微析疑，在认定罪名、认定事实上严把证据关，并按照程序法的要求认真审查，注意做好防错追漏工作。全年纠正漏捕39件91人；书面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66件224人，纠正意见执行率达到79.43％；通知公安机关补充侦查534件871人；介入侦查1793件2473人，特大案件的介入率达100％；参加重大案件讨论1443件2021人；参加现场勘查350件461人。
　　2003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进一步对引导侦查的内容、方式、方法和途径进行深层次的探索，并主动加强与公安机关的沟通和配合。省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处会同省公安厅有关部门制定了《刑事案件信息通报制度》《关于对不涉嫌犯罪不捕和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捕适用条件的规定》以及《关于逮捕的一般证据和具体罪名证据参考标准》《侦查监督部门适时介入公安机关侦查活动的规定》《关于批准延长羁押期限案件的标准和要求》，下发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和公安机关执行。在具体实施中，积极采取措施，将监督工作向案件报捕前延伸，通过适时介入侦查，变被动监督为主动监督。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坚持对重特大案件介入侦查，参与会诊，提出建议，积极引导和帮助公安机关增强取证和固定证据的能力，大大提高其报捕案件的质量，受到基层公安机关普遍欢迎。特别是对那些原由检察机关管辖的经济犯罪案件，公安机关缺乏侦查经验，主动要求检察机关介入和引导侦查取证，促使公安机关侦查质量明显提高，案件报捕后不捕率有所下降。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通过报捕前提前介入的方式引导公安机关取证，积极建议做好证据的收集和保全工作，报捕后充分运用《补充侦查提纲》和《提供法庭证据意见书》引导公安机关取证，使案件能够快捕快诉，加快了诉讼进程。省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处在工作中加大适时介入的力度，全年共介入案件7件。伊春市人民检察院对重特大刑事案件的介入率达100％，有的基层人民检察院对受理的案件全部提前介入，全市年平均办案时限为3天。加大跟踪监督力度，保证侦查监督的效果，维护法律尊严。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加强对批捕或不批捕决定执行情况进行监督。对批捕案件的跟踪监督注重两个环节，一方面防止捕后超期羁押；另一方面防止捕后违法取保候审。侦查监督部门共纠正漏捕175件258人；通知公安机关补充侦查591件971人；要求提供法庭审判证据意见522件637人；参加重大案件讨论1475件2085人；参加现场勘查455件630人。
　　2004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共向公安机关书面纠正违法87件，纠正86件；不批准逮捕各类犯罪嫌疑人3156人，其中绝对不批捕（不构成犯罪）801人；纠正公安机关应报捕而未报捕刑事犯罪嫌疑人268人。通知公安机关补充侦查767件1156人；要求提供法庭审判证据意见书479件614人；参加重大案件讨论1475件2112人；参加现场勘查312件433人；提出《检察建议》57件77人。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在监督纠正滥用强制措施、超期羁押、违法侦查取证等方面，取得显著成效，受到最高人民检院侦查监督厅的表扬。为加强监督工作力度，保证法律的严肃性，在广泛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深化了制度和机制建设。省人民检察院制定下发《侦查活动监督办法（试行）》《黑龙江省人民检察机关审查逮捕案件跟踪监督暂行规定》和《审查逮捕阶段排除非法证据规则》。哈尔滨市人民检察院按照最高人民检察院提出的“逐步形成审查逮捕证据体系”的要求，自2003年起，组织各基层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参照《刑事诉讼法》和《刑法》等法律法规，依照逮捕条件，从证据的特征和收集审查证据的要求出发，制作了审查逮捕案件通用证据参考标准和130种具体罪案证据参考标准。齐齐哈尔市人民检察院为进一步加强执法工作，严格刑事案件级别管辖，规范办案及诉讼程序，提高工作效率，与市公安局联合下发《关于规范市公安局办案及诉讼程序的通知》。鸡西市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处制定《刑事案件侦查监督工作流程》，从监督侦查活动中的违法超期羁押、逮捕与不捕决定的执行、案件审查后的诉讼等方面做了具体的规定，使侦查监督增强可操作性。他们在办理市公安局报捕张耀伟销售不符合卫生标准食品罪一案时，针对犯罪嫌疑人销售假奶粉，造成五名婴儿严重营养不良、重度贫血严重后果的情况，引导办案人员在全面收集证据的基础上，固定重点证据，引导公安机关确定侦查方向使案件顺利进入诉讼环节。牡丹江市人民检察院在调研基础上，制定《侦查监督提前介入工作制度》，明晰任务、权利和程序，使提前介入有章可循。他们积极探索捕诉监督一体化机制，整合诉讼资源，选择林口县人民检察院进行试点，将工作着力点放在对证据不足不批捕的案件和捕后需要补查案件的跟踪监督上，使案件到公诉环节减少退补率，节约了诉讼资源，确保批捕后案件100％诉讼。同时他们总结提前介入工作经验，以“规范提前介入实现公正与效率的统一”为题将材料上报了省人民检察院，并转发全省。全省各基层人民检察院普遍召开了与公安机关的联席会议，从引导侦查工作的需要出发，就如何执行规则达成共识，提高了本部门及侦查机关办案单位的程序合法意识和办案水平。东宁市人民检察院研究制定了保障犯罪嫌疑人合法权益的《诉讼权利保障卡》，不仅对公安机关侦查活动进行有效动态监督，也加强了对犯罪嫌疑人合法权利的尊重与保护，避免了非法证据行为的产生，保证了案件质量。根据省人民检察院的部署，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有重点地深入到各行政执法机关开展监督工作，对可能涉及到的监督线索进行收集。哈尔滨市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处积极与市内十个行政执法机关会签了《哈尔滨市人民检察院与行政执法机关关于加强涉嫌犯罪案件移送工作的若干规定》，这是历年来首次由市检察机关与行政执法机关签订相关的工作文件。这一规定对全市检察机关开展行政执法监督提供了依据，规范了工作程序，理顺了工作关系。依据这一规定，接受并审查了市土地局、税务局报送的行政执法案件8件。同江市人民检察院始终把侦查活动监督工作放在重要位置，积极取得领导的重视与支持，该院检察长以给义务监督员和行政执法机关写信的方式，宣传监督的意义，取得各方面的支持与理解，为侦查监督部门开展监督工作营造声势。
　　2005年，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以“规范执法行为，促进执法公正”专项整改活动为契机，自觉强化监督意识，牢固树立“维护公平正义”的执法理念，积极探索，大胆实践，侦查活动监督工作取得新进展。共纠正漏捕案件272件315人，同比上升14.9％；书面纠正侦查活动违法153件（次），纠正意见执行率达到96.1％；建议侦查机关补充侦查929件，参与重特大案件讨论1035件，参加现场勘查271件。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坚持实体法和程序法并重，进一步强化监督意识。办案中，除实体上审查案件定性是否准确，犯罪事实是否清楚，是否有证据证明，是否符合逮捕条件外，还从程序上审查案件是否有管辖权，法律文书是否规范齐备，侦查中有无违法取证行为，羁押期限是否超期，是否告知当事人的权利和义务以及有无需要回避的情形，做到不枉不纵。各地通过召开联席会议等方式，加强与公安机关的沟通与协调，增强监督的有效性。通过适时介入公安机关的侦查活动，及时了解发、立案情况，促使其全面收集、固定证据和审查证据。重点加强对公安机关的侦查活动是否合法进行监督，对办案中发现的各种违法行为，尤其是对刑讯逼供、违法取证以及对案件质量有严重影响的违法现象实施果断的监督，及时提出纠正意见。将触角向后延伸，加强执行监督，重点对批捕或不批捕决定执行情况、超期羁押情况和侦查机关改变强制措施情况进行监督，防止因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捕案件的流失，出现打击不力问题。鸡西市检察机关两级侦查监督部门在开展对违法变更强制措施的专项监督行动中，从案件的受理、证据审核、提审等环节注意发现侦查机关是否存在违法变更强制措施的问题，一经发现立刻提出纠正意见，并对不捕案件不及时变更强制措施逐案纠正，共纠正此类案件20件。全省各级人民检察侦查监督部门还与本院自侦部门主动配合，积极协助自侦部门查处司法不公背后的职务犯罪案件。在监督工作中注意深挖有案不立背后隐藏的徇私舞弊等案件线索，及时移交自行侦查部门，把侦查活动监督工作与惩治司法腐败相结合。绥化市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在办理兰西县刘贵黑恶势力案件时，积极配合反贪部门和渎职侵权检察部门工作，并且在办案中主动从侦查监督的角度出发，调阅公安机关相关卷宗270多本，对5年来的取保候审、保外就医情况进行监督，共发现立而不侦、徇私枉法等线索15个。全省各级人民检察院侦查监督部门积极配合查办涉嫌徇私舞弊案件，提供线索12件14人，渎职侵权检察部门均立案侦查。